顧小白聽著小二說著女孩的經曆,有些感同身受,自己的生活不是同樣如此嗎?以前的自己還是現在的自己?自己都有些分辨不清了,生活的意義又是什麼呢?自己不得而知,隻能隨著波浪向前劃去,不知路在何方,不知要怎樣,不知,不知,一切都是不知,也不想知道,隻想那麼安靜,安靜下去,永遠那麼安靜下去,沒有波瀾,沒有一切,沒有...
甩甩頭,去除腦袋裏一些前世留下的餘波。生活還要依舊,況且自己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方,有了那麼樣的一種能力,自己應該振作起來,不要再受前世的影響,前世的一切是那麼的糟糕,不願想,不願記起哪怕那麼一丁點,一切都不願意,自己是顧小白,隻能是顧小白。
顧小白就應該白一點,沒有前世,沒有今生,隻有向前,一直快樂的向前。小白!我這一世隻想小白,願生活的煩惱永遠離我而去。
不知怎的,聽到女孩的經曆,讓顧小白一陣思緒翻飛,紛雜苦惱交織在一起的思緒終於理清了。世上將隻有顧小白,張然既然已經消失了,那麼他就隨風而去吧,一切都隨風而去吧,隨風而去吧。
白衣男子聽了小二的一番話後眼睛漸漸明亮起來,對方的來曆非常的好,一切都非常的完美,作為一個怕麻煩的人,也必須盡量減少麻煩的身份,這樣的話可操作性就大大提高了。
一身紫衣的吳建和紅衣石吉對視一眼,事情簡單了,沒想到比想象中還簡單。
“哥哥,現在這小美女如此生活艱難,我們哥幾個不能不幫啊。”紫衣的吳建看著正在慢慢吃素麵的女孩眼睛大亮。
“是啊,咱們哥幾個在廣武城是出了名的樂善好施,像這種情況下如果不伸出手去幫一把,我們的心都會過意不去。”紅衣石吉趕緊附和道。
“既然兩位賢弟願意做這種助人為樂的好事,那麼哥哥我也不能不支持,這種善事哥哥也要參與一份的。”白衣男子一見身旁兩位賢弟的表現,就知道他們打得什麼主意,平常時候自己沒少在這種情況下約束這哥倆,但是如果是這位女孩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吳建和石吉見平常遇到這種事情沒少訓斥他們的白衣男子,這次竟然同意了,不由得大喜過望,趕緊吆喝身後的仆從去把對麵的女孩帶過來。
白衣男子看著自己的兩位兄弟要原形畢露,不由得暗叫一聲“不好”。他們哥三雖然經常在這個酒樓吃飯,但是從來不在這裏惹事情的。因為這個酒樓的江湖人士比較多,所以熱鬧也跟著多了起來,他們哥幾個來這裏純粹是解悶的。
但是正是因為這裏江湖人士多,打打殺殺也比較多。不少自詡江湖俠客之類的就更是多了,那些比較特別的俠客平常沒事都能找點事情出來,如果自己一行在這裏惹是生非,那不知道會跳出多少“行俠仗義”的大俠出來,雖然自己不怕,但是沒有必要惹事情啊。
看著三人的仆從原形畢露的朝角落裏的女孩衝去,顧小白不僅皺起了眉頭,就是在這裏吃個飯也能遇到這種事情,真是令人感覺麻煩。如果是別的時候遇到這種事情他是不願意管這種閑事的,可是剛才自己的那種若有若無的感覺,全是要靠這個小女孩來解答呢,那個身穿紅衣的石吉肯定是不好應付的主,自己不想找麻煩。
看來即使自己不想找麻煩,但是麻煩也會找自己啊。
正當顧小白打算攔住向這邊走來的幾個仆從時,忽然靠窗的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厲聲喝到:“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爾等難道要做欺男霸女的事情嗎?”
忽然的一聲厲喝徹底打斷了大堂裏的低聲交談,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那幾個仆從。
幾個仆從看著眾人的目光都盯著自己,感覺一陣無措,對於少爺們的吩咐不知如何是好,隻好把詢問的目光注視到幾位少爺的身上。
不等白衣人反映過來,吳建氣急敗壞的聲音就尖利起來:“什麼欺男霸女,誰欺男霸女了?姓許的如果你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我跟你沒完。”
那個姓許的書生聞言站了起來,聲音清朗:“吳建,吳大少!你在咱們廣武城做的事情還用別人說嗎?大家誰不知道?上個月的李寡婦,半年前孫老漢的女兒,這些事情不會有假吧?以前做事都是敢做敢當,怎麼今天做起縮頭烏龜了?”
“縮頭烏龜,誰是縮頭烏龜了?好吧,我承認,我今天又看上這個小美女了,怎麼樣?你能奈我何?姓許的小白臉你也就嘴上功夫比較厲害,怎麼又想起你的月如妹子了,哈哈!想也白想,她還在家裏等著我回去寵幸呢。還縮頭烏龜,我看你才比較像縮頭烏龜,而且還是個綠殼烏龜,哈哈...”吳建聽到有人說自己是縮頭烏龜,先是一陣大怒,不過在看清是姓許的書生後,不由得諷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