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哥哥,哥哥,怎麼樣?你來拿個主意吧!我們哥倆都聽你的。”身著紫衣的吳建見為首的白衣人隻是看著女孩怔怔的發呆,有些焦急的打斷道。
“是啊我們都聽哥哥的,你拿注意吧。”紅衣石吉仿佛一下子恢複了本來麵目,就像剛才的一刹那都是錯覺。
但顧小白知道那肯定不是錯覺,隻是他現在一直被剛才的事情折磨,仿佛如果自己不能發現就會有大的事情要發生。但是即使他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去回憶,也不能從剛才的事情中找到一點脈絡,這樣的感覺讓他非常的痛苦和煩躁。
看著在自己後麵默默吃麵的小女孩和判若兩人般的石吉,顧小白暗地裏歎了口氣:“看來隻好從這兩人身上找突破口了,隻是對方一個是小女孩,一個看起來就是在本地有極大勢力的樣子。自己一個剛到本地的陌生人,實在不是一個好招惹的對象,況且自己別說本地了就是本世界都是剛到,連記憶都沒有怎麼能招惹對方呢?”
顧小白甩了甩頭,把腦海裏無聊的思緒甩出,下定決心接下來自己一定要竭盡全力,如果實在不行也就隻能放棄了。即使有天大的事情發生,如果自己不在了,那也就沒有意義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了無牽掛,沒有什麼值得自己如此犧牲。
隻是他剛想到這兒的時候,不知怎麼的腦海裏忽然冒出一抹滿頭銀絲沒有表情的嬌顏來,不禁令他有些發怔。這時一道充滿深意的目光緊緊地朝他看來,令他從發呆中徹底回過神來,隻是當他去尋找那個目光時卻是一無所獲。
“看那目光來源的地方似乎是小女孩的方向啊!難道是錯覺?”顧小白不是很肯定的道。
“啊,對不住啊,對不住兩位賢弟啊,這女孩有些不同,哥哥剛才分心了,實在對不住啊!”白衣男子的回神也終於徹底再次吸引了顧小白的注意。
“那哥哥你說怎麼辦吧?”紫衣的吳建看對方這次是終於回了神,連忙詢問著對方的態度。而紅衣的石吉也是把目光深深的看了過去,眼神裏是滿滿的期待。
白衣男子看著兩位弟弟期待的目光,瀟灑的搖了搖他那把折扇:“兩位賢弟問哥哥要怎麼辦,那咱們首先要必須摸清對方的底細,雖然從對方的穿著和行為來看肯定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但是即使是個普通人,咱們也要知道一些對方的情況,然後好來應對以後可能發生的一些麻煩啊!”
“就她!還重要人物!”吳建看了看女孩那瑟瑟的樣子撇撇嘴不屑的道。
“我說吳建,哥哥的話你是沒聽明白嗎?還是當耳邊風了?哥哥是怕她嗎?哥哥怕的是麻煩!你怎麼永遠都抓不住重點啊。”石吉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深深的刺傷了吳建。
“小二快點滾過來,給我們說一說,剛才進來女孩的具體情況。”吳建一副氣急敗壞的怒吼道。
看白衣男子探尋似的目光,吳建深吸了口氣,平複了一下躁動的心情,緩緩的道:“弟弟以前見過這女孩三次,而且每次都是在這個酒樓見的,所以這裏的小二應該會知道些什麼情況。”
“這位公子說的不錯,小的確實知道些情況。”在一旁招待客人的店小二,看到這邊的貴客來找自己打聽情況,顧不得對方語氣的惡劣,急忙朝這邊走來,打賞的機會終於來了,而且肯定不會太少,他能不勤快嗎?
白衣男子看著店小二把話隻說到一半便戛然而止,隻是瞪著滴溜溜的眼珠瞄著自己,頓時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福伯!”白衣男子朝身後的管家模樣的微胖男子示意了一下。
對方點了點頭,朝店小二扔過去一塊銀子:“現在可以說了吧!”
店小二連忙點頭:“好的,好的...”
原來這個女孩的具體情況他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知道對方是從北方來的,好像還是從京城來的,說是家裏遭了難,來廣武城投奔親戚。到了以後去尋找親戚的時候才知道,她那個親戚已經去世了。她那個親戚也是獨身一人沒有任何家眷,隻有一個家仆,在主人被殺以後也失蹤了,家裏的所有財產也被官府查封。就這樣女孩變得無依無靠,隻能靠著一點來的時候的盤纏艱難度日,現在的工作還沒有著落,還不知道以後的生活怎麼繼續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