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曉飛看看手表,才一點二十分,自己這個薑太公夠時間好好的品嚐一下咖啡了,然後等著魚兒願者上鉤。
服務生端上來咖啡,放在了梁曉飛麵前說:“先生請。”
梁曉飛拿起了盤子裏麵的小票,看了看價格,就從兜裏拿出錢付了錢。
“謝謝。”侍者用托盤接了錢,轉身離去。
梁曉飛慢慢的品味著咖啡,聽著輕柔的音樂,聞著濃重鬱香的咖啡,好像很久沒有這麼愜意過,這一刻,太平靜了,太讓人回味了。
外麵的天空,越發的陰暗起來,空氣中,慢慢流淌著刺骨的風,要變天了,估計會下一場很大的雪。
隔了寬大的窗戶,看見外麵的行人,都縮起了腦袋,緊緊裹著自己的外套,急匆匆的走著。
於順義來了,還是那一身灰色的衣服。雖然走進了咖啡廳,他還是沒有摘下口罩,也沒有把頭從衣領裏麵伸出來。
“您好先生,請問您幾位?有沒有電話預約定位置?”梁曉飛耳朵裏的監聽器裏,傳來侍者的聲音。
“我等人。”於順義回答。
“那好,先生請跟我來。”侍者說著,就把於順義帶到梁曉飛旁邊的座位上。
“這兒可以嗎,先生?”侍者問。
於順義沒有回答,隻是點點頭坐了下來,看著窗外。
“先生,您是現在點咖啡,還是等朋友來了一起點?”侍者問道。
“等會吧。”於順義回答。
“好的,那你有什麼需要的話,就請叫我們。”侍者在於順義不耐煩的揮手中離開了。
於順義看看手表,焦急的看著窗外和咖啡廳的大門口。
哈哈,等,等你個大頭鬼。
梁曉飛站起來,向著於順義走了過去。
於順義看見他走過來,一開始沒有注意,但是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又轉過臉來看了看,心裏似乎在想,這個貼小廣告的人,怎麼會跑到這兒來喝咖啡?隻見他鄙夷的看了看梁曉飛,又轉回臉去,繼續焦急的看著咖啡廳的大門。
“於順義!”梁曉飛用W國話猛地叫出了口。
“嗯?”於順義下意識的回答了一聲,看向梁曉飛。
然後,他看著微笑著坐在自己對麵的梁曉飛,後悔起來,神色不安,緊張的說:“我叫約瑟夫·道·瓊斯,先生,你認錯人了。”
“哦?是嗎?”梁曉飛笑著看看他,用W國話接著問,“我認錯人?那你怎麼還答應?”
“我隻是聽到有聲音,才好奇的轉頭看的。”於順義額頭上已經沁出了細密的汗滴。
“是嗎?你從A市被抓到天塔集團,又倒了鐵拳集團,是怎麼來到這兒的?能不能給我講講?”梁曉飛繼續用W國話問著。
於順義臉色有些蒼白了,嘴唇哆嗦著:“先生,你認錯人了。”
“於順義,大家都是聰明人,不要再裝傻了好不好?”梁曉飛說。
“對不起,先生,你說的我都沒有聽說過。”於順義臉色變得蠟黃,手也劇烈的哆嗦起來。
“那你怎麼聽得懂W國話?”梁曉飛又問。
“因為我是博士,我在W國留過學。”於順義還在說謊。
“隻是留過學嗎?”梁曉飛問。
“是的。”於順義說著,手慢慢的滑到了桌底,暗暗的伸進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