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驗收不合格(1 / 2)

梁曉飛臉上一紅,追著範桐來到床邊坐下,四周看了看說:“誰?誰說我範叔叔沒人性的?出來,我揍他!”然後又腆著臉,滿麵堆笑的對著範桐說,“範叔叔,我問了,沒人這樣說。”

範桐轉過來,用胳膊支起身體,看著梁曉飛問:“沒人說我沒人性,也沒有人逼你給我抓豺狗是吧?”

梁曉飛連忙擺著手說:“沒有人說,更沒有人逼我,是我自願孝敬您的。”

“那好,我明天出趟遠門,不知道幾天回來,你就給我抓豺狗吧。記著一天一隻。”範桐說著,豎起一根手指。看見梁曉飛點頭,就說了兩個字,“睡覺。”然後就躺下,側過身去自顧自的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範桐就晃醒了梁曉飛對他說:“我走了,我會算著時間,你說給我抓豺狗,一天一隻的。”

“你去哪兒?”梁曉飛問。

“去買內褲。”範桐回答。

“那,能不能去我家看看?告訴我媽和靜靜,說我在這兒很好。”梁曉飛心酸的說著,眼淚幾乎要掉了出來。

“切!無知!你以為你媽手底下的人都是酒囊飯袋?”範桐收拾著竹籃說。

“什麼意思?”梁曉飛一咕嚕就爬了起來,抓住了範桐的胳膊問。

“無知!這麼簡單的問題你也問?我走了。有話等我回來看見肉再說。”範桐說完就走了。

梁曉飛看著範桐出門,傻傻的坐在床上,想著一個半月沒有許芸和何靜的消息,依依也不知道怎麼樣,還有小培是不是還在恨自己。梁曉飛一無所知,牽腸掛肚,落下淚來。

哭了一會,梁曉飛才想起範桐剛才的話,自己在這兒,許芸和何靜應該是知道並且許可了的。那範桐也是國安廳的人了?可當初自己問過啊,他那樣回答是什麼意思啊?

唉!等範桐回來再問吧。擦幹淚,梁曉飛站起來嘟囔著:“去打豺狗,豺狗。”說著,梁曉飛愣住了,什麼是豺狗?什麼樣的?天哪,我忘了問範桐了!

怎麼辦啊?這種痛苦!這種無奈!梁曉飛哭喪著臉走出竹屋,向著大山右麵的平原走去。

說是平原,其實就是位於山和密林中間比較開闊,比較平坦的地方。這平原不寬,隻有十公裏左右;但是狹長,從山和密林中間出來,又向兩邊延伸很遠。

平原上,景色還算優美:不遠處的大山成為背景,映襯著高大的灌木樹;近處黃嫩的草已經發芽,還不能掩蓋全部的土地,露出黃棕色的泥土;一條反映著天空顏色的小河顯得湛藍雅靜;載著幾點白雲蜿蜒流走。

一群羚羊在頭羊的帶領下,走到河邊喝水。它們背部向上弓起,蹣跚而行,姿態奇特。梁曉飛不敢走近,遠遠地坐下來,看著羚羊們優雅的身姿。

有幾頭羚羊大概是負責警戒,並沒有去河邊汲水,而是離了羊群一段距離,像狗一樣,蹲坐下來四下張望。

梁曉飛被它們逗笑了,看著四周有沒有危險。這時,他發現距離羊群四五十米處的灌木叢裏,躲著幾個顏色和泥土相近的動物。體型不大,脖子較長,耳朵立著,在草叢中探著腦袋向羊群張望,慢慢靠近。

有幾頭已經離開了灌木,沒有了遮擋,梁曉飛看清了它們的模樣:有些像狗,但後肢比前肢短;身體不長;頸後的背中線長著長長的鬣毛;牙齒很大;渾身髒兮兮的土棕色,上麵布滿黑褐色斑點。這就是豺狗吧?

其實,梁曉飛錯了,這是鬣狗,和豺狗很像而已。

負責警戒的羚羊也發現了鬣狗,開始向上蹦跳。羊群發現這幾隻羊的蹦跳,知道了危險的降臨,聞聲而逃。幾隻健壯的羊開路,速度很快的奔跑逃命。

鬣狗發現羚羊逃跑,也都不再隱蔽,十幾頭鬣狗從草叢魚貫而出,奔向羚羊。仗自己體小靈巧,奔跑快速,結成小群聯合圍攻著羚羊。有三頭鬣狗,已經撲到了一隻羚羊,一頭咬住脖子,抓瞎了它的眼,一頭咬住後腿,那隻羚羊悲愴地“咩……”的叫了一聲,好像在呼救,也或許是和同伴告別。

第三隻鬣狗迅速的跳到羚羊的背上,用爪子朝著羚羊的肛門掏了進去,把羚羊的內髒掏了出來。

羚羊摔倒了,悲哀的“咩咩”的叫著,聲音越來越低。它的內髒已經被鬣狗們吃掉,鮮血染紅了那片泥土。

這就是自然法則,弱肉強食。梁曉飛看的心裏悲痛,站起來,腳尖蹬地,急速向著吃食內髒的鬣狗飄去。

這三條鬣狗一愣,看著飄然而至的梁曉飛,丟下羚羊,轉身撲向梁曉飛。

梁曉飛在三股氣流中上下翻飛,左搖右擺。鬣狗捕食不到,也改變了作戰方式:有兩頭鬣狗攻擊,另一隻蹲坐伺機而動。

梁曉飛心裏也是著急,鬣狗是奈何不了自己,可是,自己這樣隨風飄著,也根本抓不到它們啊!梁曉飛腦筋飛轉,想著辦法。

飄、粘、化、引、拿,發。這幾個字在梁曉飛腦海裏盤旋著,小心的用自己的理解動作著:粘著風飄著,見一頭鬣狗襲來,順手一牽,便化解了鬣狗的攻勢;然後梁曉飛牽著的手一擰,改變了鬣狗進攻的方向,把它帶向自己拳頭下麵的位置;然後氣運到拳,向下狠狠一砸!鬣狗的頭顱應聲爆開,身體歪倒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