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一個個全身膚色紅如辣椒的人,他們四肢,腰間,琵琶骨上麵都拴著雙指粗的鐵鏈,在鐵鏈的後方拉著一口石棺。沉重的石棺將泥土路上犁出一道道深痕。
足足有七個這樣的人他們都圍繞著許峰而站,其中那個被他斬掉手臂的,地上的斷臂著出了火焰,而新的手臂又在傷口的熱死中重新生長,秋風看見時已經快重生好了。
這些拖棺人的實力很強,如果非要有個比較的話,他們比和汐妍在不歸路上遇到的最強怪物還要強。
雖然自己也同時變強但自己也就勉強能和一個拖棺人周旋,還不知道能拖多久,更何況看他們的樣子受傷了還會重生。現在隻有祈禱老太太真的能將許峰救下來。
許峰左手緊抱著周雪兒將她按在懷裏,右手持劍準備時刻反擊。他的膝蓋一直傳來疼痛,隻是擦到他們的身體自己的膝蓋便被燙傷,這讓許峰不得不更加小心翼翼。
“咱們可能都要交代在這了。”周雪兒額頭低著許峰的胸膛低聲說道。
“你不會死的。”
許峰翻手將劍倒握大拇指頂著劍柄。這把劍自他握在手中到現在從來沒有出過鞘。
“為了我至於嗎?我們才剛剛相識了一個月。”周雪兒反手抱住許峰。她的聲音中帶著傷感。
“我想和你相識更久。”
許峰看見老太太費力的小跑過來,他沒有半點輕鬆,他不認為一個走道都費力的老人能從這些拖棺人手中救下自己。
“我可是北洲魅族,你的心意可能自始至終都被人控製。”周雪兒攥住了許峰背部的衣服,那樣子好似害怕他的真正回答。
“那你聽說過飛蛾撲火嗎?我沒試過但我想試一試。”
許峰抬頭看著天上的月光,他終於知道自己嫉妒秋風的什麼了,就是這種感覺,他嫉妒的就是秋風從始至終知道方向的感覺。
撕裂血肉的刺痛感從握劍的掌心穿出來,這把劍一直沒有承認他,每一次自己要全力使用它時,這便是先兆。
“一會我纏住他們,你隻管跑,我不會讓他們任何一個碰觸到你的。”許峰拍了拍周雪兒的後背。
周雪兒放開了許峰,低著頭轉了過去。
“其實我……。”周雪兒的話剛說出口便被許峰給打斷了。
“我要動手了。”他一手握住劍柄,一手握住劍鞘。
空中的灰塵在這一刻都停歇住,一種秋風他們察覺不到的氣場以許峰為中心向四周展開,七個拖棺人在被氣場籠罩的一刻,瞬間暴動起來。
別看他們身後的拖著石棺可速度卻不慢多少,不然也不能一下子拖著周雪兒跑出村外。
他們飛躍天上向著許峰衝來,張起的大口卻沒有吼聲出來,但依舊不影響他們的氣勢。
一爪探出,上麵的鐵鏈鈴鈴作響,還有騰騰熱氣順著指尖溢出。
一共七個手爪,封住了許峰所有的退路。此刻的許峰和他手中的劍融為一體,拔劍的一刻便是他盡顯鋒芒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