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鐵鏈聲就在耳邊,任憑秋風怎麼移動眼睛他就是什麼也看不見。
“秋風你那邊看見到了什麼?”張一弛從二樓探頭問道,房子不大,他們幾息之間就探索完了,沒有任何出口,除了一個上鎖打不開的門。他們決定先看看秋風那邊什麼情況再決定要不要強行破門。
“沒有,什麼都沒看見,隻能聽見聲音,應該不是村名,但門外可定有些什麼。”在秋風說話的時候,門外的鐵鏈聲停了下來。
“你繼續盯著,看到什麼後叫我們。”
秋風點點頭,繼續貼著洞眼看外麵的。
但這回他可看見了東西。
一個眼睛,一個由鮮紅替代白眼球,那個眼睛貼著洞眼看向屋內,當秋風的眼睛出現的一刻,它便直直的盯著秋風。
這突然出現的眼睛,讓秋風心髒一顫,大腦更是一片空白,呼吸都被他忘卻,當叫喊聲快要溢出喉嚨時他才反應過來,將其死死的抑製住。
嘭。封住的木門突然被人猛烈的一拍,秋風驚的直接坐在了地上。
“怎麼了?”張一弛他們急匆匆的從二樓跑了下來,他一手還掐著剛要轟門的符紙。
秋風伸手指指洞眼,此刻他的心髒仍在砰砰直跳,他往後蹭了蹭將位置讓了出來。
“什麼也沒有啊。”張一弛蹲下後看了一眼抬頭說道。
啪,又是一聲拍門聲,這回震的封門的木板都在震動,現在張一弛確信門外是真的有什麼。他隻恨那時沒有多久出幾個洞眼。
啪。這回的拍門聲可以稱為震耳,要不是那時候老太太取回來木板將門封住,就那扇破木門估摸早就被拍開了。而門外的鐵鏈聲再拍門聲想起後隱隱有往這裏彙聚的趨勢。
這時二樓那片鎖住的木門打了開來,消失的老太太從裏麵小跑了出來,她老邁的身體隻要重心稍稍不穩就能栽倒在地。
“你們快離開木門!”她跑出來焦急的喊道。
聽到喊聲後,張一弛詫異她竟然還在屋子內,至於她說的話自己沒太怎麼聽清。但是牛龍一拉著他跑離了門口。
“你也快離開窗戶!”周雪兒一愣,剛要跑離窗邊,一隻猶如煮紅的手掌突然破窗而去,抓住周雪兒的頭發就將她拉出了窗外。
許峰手持長劍瞬間衝了出去,他的眼裏隻有那一個手掌,抓住周雪兒的手掌。
“斬,邪光!”許峰一劍將那個手臂手臂斬斷,飛撲出去抱住周雪兒。
見狀眾人剛要取出武器出去支援,老太太走到他們身邊將他們攔住。
“你們留在原地,千萬不要踏出房子一步,我去救他們,還有把我那的酒拿來。”老太太指指屋角櫃上的酒壇,秋風記得這是他們剛進屋是老太太用的酒壇。
秋風捧著酒壇跑到了破掉的窗戶旁邊。
“將我送出去,一會我叫你的時候,你就使勁的把酒壇順著街道往反方向扔出去。”
秋風點點頭,將老太太抱出去後,雙手捧著酒壇準備時刻將它扔出去。
這回視野開闊了,秋風終於看清一直徘徊在門外的究竟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