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秋風。”
當水幕徹底消失後,張一弛和許峰終於衝了進來,當看見秋風躺在地上不知死活時,張一弛嗷的一下衝了過來。當離進了之後又不敢靠近。倒是許峰直接走了過去,摸著周雪兒脖子的脈搏,確定是否她還活著。
“他們都還活著。”
許峰這句話像是給張一弛吃了定心丸一樣,他才走到秋風的身邊,當走在秋風身邊後張一弛聽見了輕微的鼾聲,這一下子就炸了。他往雙手上吐口唾沫搓了搓,一腳就踹了過去,邊踹還邊罵:“你個狗籃子,我們在外麵擔心你,你竟然在裏麵睡覺裝死,你想嚇死誰啊?你還是個人嘞?”
秋風被其一腳踹醒,手掌胡亂的抓了幾下,才發現是張一弛,這才安穩了下來。張一弛伸手將秋風從地上拉起。秋風站穩後,回頭看張一弛的時候,一把排掉了張一弛的手掌。
“你幹嘛?報複是不是?”
“別開玩笑。”
張一弛看見秋風眼裏出現的驚恐,後頭看了看發現什麼都沒有後不解的說道:“開什麼玩笑?”
“嗯?沒什麼。”秋風揉了揉自己眼睛,跟張一弛搖手示意自己沒事。
一個骷髏頭,眼眶內的眼珠已經幹癟,臉上的皮肉腐爛殆盡,隻剩下勉強的幾縷還掛在臉上,骨頭麵上有幾道已經幹結的鮮血。任誰看到這種情況都會嚇一跳。當張一弛再回過頭後,剛才秋風看到的景象全部消失不見,他又變成了正常的張一弛。秋風覺的自己肯定是累道一定程度了,才會看到這種幻象。
“他們都醒了。”許峰喊了一聲打斷了秋風的思考,被貪控製昏迷的人開始一個個轉醒,除了沒有被控製時的記憶,一切都沒有什麼異樣。
許峰和牛龍一走過來問道:“你們都沒什麼事吧?”
牛龍一站起來蹦了兩下發現地上的大錘隻剩下了一個出言問道:“沒事,不過我的錘子怎麼飛出去一個?”
“他奶奶的,你還有臉問,你們昏迷的時候被人控製了,我和秋風一人挨了你結結實實的一錘。”張一弛火氣瞬間就上來了。
牛龍一看的出來張一弛和秋風氣息有些萎靡,尤其是秋風,於事不好意的跟他們二人陪了一個不是,後將自己的兩個大錘收了起來。
許峰接連問著周雪兒好幾遍有沒有受傷,知道周雪兒說的自己不想說話為止。
“多謝各位道友出手相助。”
“不算是我們,我們也是被救的。”張一弛搶在秋風前麵說道。“我們也被打昏了,等來時就這樣了。”
問話的人也尖,沒有被張一弛給唬過去出言問道:“那道友知道是何人救了咱們?在下好去感謝?”他這麼一說在場那時昏迷的人都將目光移向了張一弛。
“我隻知道他們使一手好的機關術。”張一弛轉念一思就將鍋甩到那時要殺他們的墨家子弟身上,並且是好無壓力,賊開心。
人們三三兩兩的離去,在林新和陳煙離去後,秋風他們也打算找個地方好好調息一番。
“秋風走啊,別在那裏打瞌睡了。”走在前的張一弛後頭喊了一聲。
“來了。”
秋風抬頭跟上隨後愣在了那裏,因為張一弛的腦袋再次變成了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