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能答應你。”
秋風說完後將目光從唐芯身上移向了別處,隻有這樣才能減輕心中無名的痛感。
唐芯伸手將臉上的淚珠抹碎。“原來沒有了記憶的你就是這樣的話。”說著她站起來將手腕的一個他從沒有注意到的黑色編織手鏈摘下來扔到了秋風麵前。“你不配為我們的大人。”
隨後唐芯化成了一道光影飛到他儲物袋內的戰旗中,一種做錯事的感覺讓秋風彎腰撿起被她在自己腳邊的手鏈。秋風沒有後悔。
徐兵虎默默的走了過來,站在唐芯的剛才的位置擋在了秋風麵前。低沉的聲音並沒有秋風想象中的失望:“就算您不答應成為我們的大人,現在我依舊會保護您。”
秋風說了聲謝謝,然後將手鏈收到自己的儲物袋當中。
“您就是大人嗎?”黑氣同樣的跟了上來。
在得到徐兵虎的承諾後,秋風麵對黑氣也就足了許多。“你剛才沒聽清嗎?我說了我不是。”
“沒想到大人您也走上這條路了。”黑氣晃了晃落到了地上。
“他在幹什麼?”
“跪您。”
“跪我?”
“跪我們曾經的大人。是他在一夜長談後放了這家夥,替他承受所有的罪過。”
這本是一件讓人氣憤,感覺到背叛的事,到徐兵虎這裏卻變成的崇拜,秋風感肯定他們口中的大人一定不是自己,他可沒有讓這麼些人死心塌地的追隨千年之久的能力。
“我會堅守那時我答應你的事情,我不會再出現,不插手任何事,也不留下他們的傳承。”
這是秋風第一次聽到黑氣用如此鄭重的語氣說話。但是在他說完後有一個就炸了那就是貪。
“你說什麼?你可還要輔佐我奪得王座呢。”貪怒道:“沒我的允許你怎麼能說不做就不做?”
“連傀偶都不自知的東西,有什麼資格要坐上王座?”
黑氣冷哼一聲,然後化為縷縷黑煙順著貪的七竅鑽進體內,隨著黑氣進入的越來越多貪開始痛苦的嘶吼,他的掙紮越來越微弱,當他停下來的時候秋風能明顯的感覺換裏一個人,一個更具有男人剛強氣息的人。他雙手拜拳,然後揮手黑水幕,從牛龍一他們身體中飄出絲絲黑氣融入他體內,便昏倒在地。
在水幕消散的時候徐兵虎也收了自己的長槍:“大人,我也撤退了。”和唐芯一樣化成一縷光影落盡了秋風的儲物袋內。
秋風看了一圈周圍隻剩一地血跡殘骸,還有群昏迷的人們,秋風也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看著突然晴朗的天空聞著腥甜空氣,疲憊的感覺用湧上心頭。
“裏麵究竟怎麼樣了?”張一弛和許峰在水幕外焦急的等待,剛才靈氣劇烈的波動他們不是感覺不到,就算感覺到自己依舊無可奈何。
這時水幕一陣晃動,貪從裏麵走了出來,在出來的一刻,張一弛直接幾張符紙轟上。
嘭!飛過來的符紙被其抓在手中,即使爆炸,餘波也僅僅是一手之間。他隻是瞥了一眼剛剛要揮砍的許峰。“長點眼睛。”說完忽視了他們二人身影飛去。
張一弛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在他出來的一刻自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沒想到他竟然這樣輕易的放過自己。想到這裏表情一泄,他出來了也就說留在裏麵的人都死了?張一弛咽了口唾沫撞向開未消散完的水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