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重落困獸之地,向著四張帶有期待的麵孔搖搖頭。
完了,憑借剛才石俑一下震飛牛龍一的鐵錘他們就生不起抵抗之心,因為肯定沒戲。
見此,秋風想起來當初張一弛給的那兩張符,他將其中那張用來逃跑的符取了出來,然而卻沒有什麼用。
“連傳送符都不好使了,怎麼辦?”一時間眾人都犯了難。
“你們看那些石俑身上的石皮最多就褪下一半,並且他們的行動一直都這麼緩慢,咱們可以去那個平台躲一躲,到時候再想出去的辦法。”這時周雪兒還保持著絕對的冷靜,發現了石俑的蹊蹺。
“那三個石俑會不會突然動起來?”張一弛有些擔憂道。
“動不動總比麵對這一千石俑圍攻強。”沒等周雪兒回話,許峰直接回答。
由於也沒有更好的方案,五人隻好驚險的奔走在石俑的銀槍鐵騎下。
五丈的距離,踏牆借力,便可翻上,看著下麵沒有目標安靜下來的石俑,眾人鬆了一口氣,雖然還未脫險,至少現在的安全能有保證。
“究竟是誰能躺在這石棺裏?還能用如此陣仗的活人俑為其守墓?”
“不知道,至少此刻我不想去碰那具石棺。”許峰不僅和石棺保持一定距離,對麵前的三個石俑更是敬而遠之。
“下麵的戰旗飄起來了。”
幾人聞聲望去發現戰旗無風自動,如同奔騰的海浪。而洞內更沒有絲毫靈氣波動,這就讓它動的原因變的離奇。
也許是材質的原因,可以讓它如此。秋風如此想到。但他再看旗上的圖案時,他便不在這樣想了。
原本在上麵祈禱的母親,現在卻換成了另一個女人,同樣的姿勢,同樣的麵目表情,在一圈不會燃燒殆盡的蠟燭裏,在一群不知生死的活人俑裏,祈禱。
這就讓原本很神聖的事情變的非常詭異,讓人毛骨悚然。
低下的石俑不知不覺中全部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保持著最開始的動作,唯一不同的事情就是他們不再是兩軍對立,而是齊齊麵向秋風他們所處的這個平台,更確切的說,是麵對秋風,麵對秋風身後的那具石棺,千人齊齊單膝跪地,低下頭顱。
見此冷汗從他們背後冒了出來,這些石俑都有可能複蘇,更別提他們王了。而它們如今全部跪拜跪向石棺,是不是意味著他們的王即將蘇醒?
就像牛龍一說的,能將他們雕出來的人已經可以算是絕世強者了,那麼能將這戰士做成活人俑的人呢?他們實在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也開始學著那麵戰旗上的人開始祈禱。
可能是他們祈禱錯了人,或者是他們在錯誤的地方開始祈禱,總之上蒼沒有眷顧他們。
因為一聲石塊相互摩擦粗糙的聲音響起,石棺……打開了。
沒錯,石棺打開了,裏麵沉睡的王即將蘇醒,跨出他長眠的溫床,若是他有起床氣的話隻能說,他們命隻能來世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