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為什麼用哪種眼神看著我?我做沒什麼啊。”
“喂喂喂,別動手,別凝戟,我錯了,不管啥我都錯了還不行嗎?”
“一個戰旗打開就打開了,看看吧。”牛龍一攔住秋風,畢竟因為這事小的也有點不可思議。
秋風無聲一歎,看樣子他們聽不見剛才的聲音,也不知道展開戰旗的後果,不過事情已經發生,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當他看到戰旗上的圖案時,再一次愣在那裏,因為上麵的圖案他太過熟悉。
母親!
上麵的圖案正是她母親站在那裏祈禱的樣子。
時間太久他都有些忘記母親的模樣,她還是這麼溫柔漂亮,他能感覺的到,母親在為他祈禱,祈禱他幸福健康。
秋風用手揉了一下酸麻的眼睛,將還未流出的淚水壓了回去,如今自己已經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麼還能再讓母親看到自己的眼淚?
可是自己的母親怎麼能出現在這千年的戰旗上麵?母親究竟是什麼人?
“喂,你倆咋了,那上麵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嗎?怎麼感覺都快哭了出來?”張一弛看著二人不解問道。
“那上麵的是我的母親。”牛龍一的聲音有些輕微顫抖。
“我看的也是我的母親。”秋風一瞬間懂了,自己母親隻是一個普通人,不尋常的是那麵戰旗,任誰看上麵的圖案都是自己母親。
“你看到的應該是你的母親,畢竟我們看到的都是自己的母親。”
“我的母親嗎?”
張一弛深深看了一眼戰旗上的圖案,然後不屑的別過頭。
“原來她長這樣。”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
生我不育,棄之於雷鳴暴雨之夜,除了一個名字,一副軀體,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稱為母親。雖然他這麼想,但眼睛還不由自主的瞄向戰旗上的圖案。
“喂,那邊石俑上的石皮開始脫落了。”周雪兒扶著許峰走了過來。
“什麼?”這時秋風也注意到了,身邊石俑身上的變化,石俑臉上的石皮掉落下來,露出人淡黃色的皮膚,他甚至能聽見他們開始複蘇的心跳。
“這些石俑竟然真的都是活!!”
這件事情帶給他們的震撼可謂空前絕後,這個世界一元境修為的強者也活不過一千年。而他們確實五千年前的人,還是活人。
“小心!”
牛龍一一錘打向張一弛身後,咚的一聲,他的重錘直接被震飛。
張一弛身後的另幾個石俑可能因為剛剛複蘇的緣故行動緩慢幾分,銀槍才剛剛舉起。
牛龍一拽過張一弛,來不及顧及被震飛的重錘,直接撒丫子開始跑,因為不僅僅隻是張一弛身後的石俑,是所有的石俑都動起手來。
“先離開這裏吧。”
眾人默認,一同奔向出口,當他們剛跑出石俑軍陣時,洞口突然封閉,升起來的石門一下子就將洞口堵死。
“秋風,你再上去試試。”眾人一口氣跑到洞的邊緣,。
“嗯。”秋風點點頭,起身飛速點踩土壁,直上頂端的洞口,躍起一戟砍向石門,結果就跟當初牛龍一砸石門那樣,沒有半點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