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風,張一弛,牛龍一,許峰,君珊珊你們五人不顧同窗之情在院外殺害呂蒼山,無規矩不成方圓,現在讓你們去煉獄思過,可有意見?”善惡殿內一位光頭在脖子處有一道長疤的男子正在審問著五人。
“學生無意見。”
“收工,姚亮,帶他們去煉獄。”
“是,殿主。”一臂帶地字袖章的少年從殿後走出,向殿主拱手應道。
“跟我走吧。”姚亮領著幾人走出善惡殿,向山上走去。
“幾位的情況我都了解,一會我會安排對應屬性的煉獄給你們。”路上姚亮問清了幾人的名字和各自的靈氣屬性。
“可以讓我進火屬性的煉獄嗎?”秋風出聲問道。
“火屬性?難道你冰火雙修?”姚亮詫異的看著秋風。
“不是,隻是想借助煉獄修煉而已。”
“兄弟,你這想法很危險啊,不過為期一個月,加上你們的特殊照顧,煉獄的程度也有所下調,但也是很慢熬的,做好心裏準備。”姚亮拍拍秋風的肩膀。
“那就多謝了。”
“舉手之勞,看見前麵的那間小茅屋了嗎?那就是煉獄。”姚亮指著山上不遠處的一間小茅屋說道。
“這就是煉獄?”幾人走到茅屋前,看著這個能勉強容納一張床的茅屋,蓬上稀疏的茅草,構成牆壁的木板經過歲月的侵蝕,有些殘破,讓人懷疑這房子自己吹一口氣它會不會塌。
“別詫異了,就是這裏。”姚亮從乾坤袋裏取出一塊黑色猶如黑洞的頑石握在手裏,輕輕敲一聲木門,用力輕的好像他也怕把木門敲塌。
吱,木門無人推它便開了一半。
“這是張一弛的雷獄。”
“你不會把我關到小黑屋裏關上一個月把?”張一弛眼神裏透著懷疑。
“此等法器的玄妙,豈是咱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妄意猜測的,進去便是。”張一弛聞言再次仔細看一眼小茅屋,還是沒有看出什麼名堂,隻好一瘸一拐的走想小木屋,臨近去前還不忘回頭喊道。
“季秋風,你給我等著,看我在這裏麵練成絕世神功,出來吊不吊打你,一報今日之仇。”張一弛邊說邊揉著腿,不就是小小的開了一個玩笑嗎?借著切磋的由子這頓給我揍啊,好懸腿沒打折了,想到這裏他更是一臉悲痛。
“去你的吧。”張一弛還在那意淫,就被秋風一腳踹了進去,奶奶的,還說報仇?沒打死你就應該感恩戴德了。
“這是你的火獄了。”秋風是最後一個進去的,當門開的一刻,秋風毫不猶豫的邁了進去。
黑暗,這就是秋風眼前的景象,就連門口處的光亮都漸漸消失,他伸出五指在眼前晃了一晃,看不見。既然什麼都看不見秋風索性閉上眼睛,慢慢向前走。
啪,秋風腳下一拌,重心不穩撲到在地,溫熱感從皮膚接觸地麵的部位傳來,當秋風再次睜開眼睛時,眼前的不再是黑暗,而是火紅一片,天是紅的,地是紅的,紅的都是一個顏色,遠遠望去,根本看不清地平線在哪裏,整個世界猶如一個密不透風的雞蛋將自己困在這裏。
低頭看去,秋風一腳踩在火焰裏,他下意識的一縮腳,想象中的灼痛感並沒有傳來,他再次嚐試著將腳伸到火裏,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這火獄怎麼這麼溫和?好像這火獄聽到了秋風的質疑,下一刻它的威力才真正的顯現出來。
當秋風吸一口氣時,熱流從鼻腔滾入肺部,再次呼氣時,異常強烈的灼痛感刺激著秋風的神經,猶如吞進一塊還在燃燒的煤炭,不,是吸進去的!更有燥熱感從內由外而發,現在的他隻想跳到冰涼的河水中並猛喝幾口,顯然這裏沒有那個條件,那他現在也就隻能做這一件事,打坐運功。
體內的靈氣按照它最熟悉的路線在經脈裏運轉,清涼的感覺由內而發,湧遍全身,沐浴在瀑布之下的涼爽也不過如此,可當功法一停,灼痛燥熱感再次反撲,雖說運功就能解決,不過在這火獄中無法從天地中補充除了火靈氣之外的靈氣,這也是為什麼會稱獄的原因,也是火屬性的修煉聖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