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一段……剛來。”許峰拿胳膊肘戳了張一弛。
“他們是你的舍友吧。”
“恩,剛才讓你們見笑話了。”
“是挺好笑的,讓人隨意捉弄,丟掉尊嚴。”
牛龍一聽著張一弛的嘲諷隻是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可這並不能說君珊珊就能忍。
“死胖子,你憑什麼說我家龍一?”
“好了,別吵了,這是我剛買的創傷藥,找一個能說話的地方坐下來吧。”秋風將正要反擊的張一弛給頂了回去。
五人找了一個還未關門的茶館坐下,君珊珊細細輕輕的給牛龍一臉上抹藥。
大家各自喝各自手裏的茶,無一言語,所說大家看起來什麼都沒有,但今天牛龍一的遭遇給他們鳴了個警鍾,能堵牛龍一,就能堵他們,誰都不敢保證下次自己還會這麼好運。無形的陰影籠罩這裏,讓他們這些初入修真界的菜鳥,見識到了修真界的猙獰麵孔。
“那個對不起,把你們卷入了我的麻煩中。”張一弛突然出言打破桌上的寂靜,他在不說話的話就快被種寂靜的氣氛給溺死。。
“你指呂倉山嗎?”
“恩。”
“不用在意,我們兩家是世仇,跟你沒關係,為了你還不值。”君珊珊看著張一弛點頭漫不經心的說道。
“世仇嗎?”張一弛聽到這裏自動無視了君珊珊的嘲諷,看了一眼牛龍一。
“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許峰拿起茶盞抿了口茶。
“什麼怎麼辦?”
“呂倉山,昨天是你,今天是他,那麼明天就有可能是我,我可不想被他一直纏著,畢竟我來這裏是為了變強的。”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了他便是。”張一弛張嘴就來,看來這個想法他已經醞釀良久。
“殺了?你怎麼殺?就憑你一身肥肉壓死他?”君珊珊毫不客氣尖銳質疑。
“我們打也打不過,更何況他出門在外還帶著護衛,那個護衛的頭頭臨走前一瞥,我身上就汗毛豎起,不敢有絲毫作為。”許峰回憶道。
“秋風,你有什麼想法?”
“我也沒什麼辦法。”
“其實這件事短時間沒有什麼問題。”
“你有什麼主意?”
“在我出發前,我父親告訴我,隻要在學院內有一名導師,並給自己增添些價值,這樣呂家就不敢輕易的碰咱們。”
“怎麼樣才能有導師?”許峰看著君珊珊,其他人也一樣,這種事情聽都沒聽過,這顯然就是家境的問題。
“三天後,學院舉行一場擇生會,導師會看你在他們那方麵的天分,天分好,有前途便收。”
“那導師的數量多嗎?”
“不知道,可能幾十,可能十幾,可能幾個。”眾人眼光暗淡,有些泄氣。
“還有個方法就是完成學院的任務,將自己從黃等提上去,隻要到達玄等,入了學院的眼,呂倉山自然不敢輕易下手。”
“還是這個可行,剛才那個隻能碰碰運氣。”
四人將君珊珊送回去後,向宿舍走去。許峰開口說道:“我打算明天就去看看學院的任務。”
“不去試試去尋個導師了?”
“不去了,我對自己還是有些認知的。”他說話時一直低頭看著前路。
“我明天沒什麼事,和你一起去吧。”秋風說道。
“門口站著那個人是誰啊?”
秋風聞言將目光從滿天星辰上移了開來,夜色罩的人影模糊,離這麼遠實在看不清是誰。
“姑娘,站在這裏有什麼事嗎?”當能看見身體麵貌時張一弛立馬上前開口問道。
“季秋風。”姑娘淡淡說道。
“找你的。”許峰胳膊碰碰秋風。
“額,恩。”秋風一瞬間也沒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