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珊珊,你還以為你們君家是以前的君家嗎?為了救這個廢物你還偷了九陽草更毀了它的根基,真是無可救藥,今天我就要痛打落水狗了,三個耳光,你弄髒我衣服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怎麼樣?”
“呂倉山我真是看錯了你!有些事你別做的太過分。龍一咱們走,我看他在外城敢出手?”牛龍一身後的女子說完拉著他的手就要帶他離開這。
“今天執法隊可有我們呂家一半的人,說打你還真就敢打。”呂倉山橫步一跨,擋在君珊珊麵前,這時離呂倉山最近明顯比其他護衛地位要好的那個護衛眉頭一皺,沒有多說。
“你!”君珊珊粉拳攥的緊緊的,如果有可能她真想這一拳打在他臉上,讓他見識見識桃花為什麼那樣紅。
這時牛龍一鬆開了她的手,一把將她拉到身後。
“我替她打。”牛龍一聲音低沉。
“廢物,昨天我還以為你有點眼力見,怎麼想英雄救美?哼哼,好我給你這個機會,給我打三十個,使勁的打。”呂蒼山表情張狂的說道,但他的眼裏卻如一潭死水。
牛龍一低頭看著自己寬厚布滿老繭的手掌,握上了拳,哢哢作響,呂倉山身後的護衛手握腰間補刀,要是他的拳頭動了,他們保證他們的刀比他的拳頭要快。
“好。”牛龍一並沒有露出呂蒼山想象中的屈辱憤怒,又無可奈何的眼神,牛龍一眼裏隻有平靜,如果硬要說的話還有一絲慶幸。
“牛龍一,你要是敢!”
啪,沒等君珊珊說完牛龍一翻手打了自己一耳光,清脆果斷。
“哈哈哈哈,好,爽快,繼續,繼續啊。”說著呂蒼山鼓起掌,為牛龍一助勁。
啪啪啪,接連九下,他的臉頰已經輕微紅腫,上麵明顯留有一個掌印。
呂蒼山歪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護衛,發現他並沒有太多麵目變化。
“停,我現在不想看你打耳光了,跪下磕三個頭,就完了。”
“呂蒼山你不得好死。”牛龍一拉住君珊珊。
“女孩子,別罵人,這裏交給我。”
“可是,龍一。”君珊珊聲音有些發顫,晶瑩的淚水醞釀在眼底,它要在一個不適宜的時候流出來,彰顯它的存在。
然而牛龍一沒有給它這個機會,他轉身用粗糙的拇指輕輕撫過她的眼睛,那睫毛像風兒一樣柔軟,並將還未流出的淚水抹去。
“咱別跪好不好?”君珊珊握住他的溫熱手掌。
牛龍一沒有回答她,隻是憨笑,在配合他腫起的臉頰,黝黑的麵孔,沒有月亮的夜幕下,這是一個很醜的憨笑。
雖然很醜,但它止住她的抽噎,她不隻一次見過,因為這個憨笑是他的決心,任何事物都改變不了的決心,哪怕是獨麵獅口,哪怕是承受千人辱罵。
嘭。
牛龍一跪在地上,地上的灰塵被微微激起。
咚咚咚。
三聲,個個清響,連呂倉山都說不出來什麼。
“這聲音不錯,再給我來五個。”呂倉山看著牛龍一站起來再次戲謔道。
“公子,咱們該回去了。”那名地位最好的黑衣護衛出言攔道。
“不行,沒玩夠。”
“公子,咱們該回去了。”
“究竟是你他麼是公子還是我公子?啊?”
“你是。”
“那我說我沒玩夠你聽懂了嗎?”
“聽懂了,在下會將今天所見所聞如實告訴老爺。”
“你!”呂倉山怒視著他,眼睛裏止不住的殺意。
“哼。”他冷哼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裏。秋風在這裏看的到,他臉上沒有怒容,甚至連怒氣都沒有,他都有點懷疑他為什麼要刁難他們。在護衛離開前,那黑衣偷偷還看了一眼秋風幾人的藏身之處。
“龍一,沒事吧?”君珊珊將牛龍一攙扶起來,一臉心痛的看著他。
“你們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