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死鬼老弟,走也不言語一聲,你這沒良心的東西,給!這是我用淘換的偏方做的安瓶湯劑,每天早晨醒後空腹喝一瓶,滋陰壯陽,等喝完了你那腎虧的毛病就好了,嗬嗬嗬嗬!”巾山接過那個盒子,眼睛瞪著店老板、用另一隻手的食指點著她的腦門兒說:
“你這個傻娘們兒呀,可怎麼整,啥都往外胡咧咧,行了,謝了!”巾山上車後,司機著急忙慌的打開了那個盒子,打開了一瓶一仰脖就喝了進去,巾山笑著說:
“啥都搶著喝,就不怕藥死你!”司機一臉壞笑的說:
“得了吧,本小弟這幾天也有些陽痿,喝一瓶看看管不管事兒,哇哈哈哈!”說完一腳油門,車的屁眼兒嘟嘟的蹦出了一縷一縷青煙。
馮海樂顛的進了屋,把帶回來的西餐盒往桌子上一放說:
“哎!哥們兒們!跟省委的大秘打交道就是好,吃不了還能兜著走,吃了一頓大餐,還帶回來好幾份兒。”在一起研究案情的幾個刑警就像蒼蠅一樣圍到了餐包的周圍,這時馮海詭異的說:
“喂喂喂!這可不是給你們帶的,咱們郭姐不是病了嘛!這是給她帶的病號飯,哎!郭姐呢,嘛去了!”刑偵處的一個快人快語的女警察眉飛色舞的說:
“咱們郭姐呀可能現在也在吃大餐呢,她讓北京來的一個大記者給請出去了,翠花樓的幹活!你們說說啊!那翠花樓是大老爺們去的地方,郭姐把北京的那個話癆給弄那兒去了,不信你們瞧著吧,一準兒讓北京人看不起。”另一個小夥子放下手中的材料說:
“你還別說,馮局!要我看吧,郭處還真的好像病了,你們看啊,這兩天郭處經常發呆,不但發呆,她發呆的時候還出汗,不但出汗,眼珠子還發直,不管怎麼說,以前那個莊嚴的共和國刑警的英姿不見了,就像魂沒了,也就是說神沒了,真的馮局,你可要多加注意她的身體呀!是不是哥幾個。”大家你一嘴我一嘴的說得馮海有些不耐煩,心說郭姐就是真的病了也不會像他們說的那麼邪乎吧,於是就生氣地說:
“你們吃不吃!要是不吃我可就拿那屋給那哥幾個吃了!”還沒等馮海把話說完,他們就打開盒子,不一會的功夫,哥幾個就把西餐盒裏的東西吃個毛幹爪淨。他們擦擦手開始有秩序的向馮海彙報工作:
“我們把卉音包裏的東西進行了分門別類的技術處理,首先對***裏的信息進行了處理,使我們大失所望,在房間裏大多是卉音的聲音,這個作案者非常狡猾,他的聲音太少了,隻出現了幾個分段的句子,比如:‘我愛你’‘別動’‘乖乖’‘聽話’等等,最多的一句是‘錢彙到你的帳戶裏了’最後的一句話是‘彙個屁’。這也說明卉音和這個人相當熟悉,卉音知道平時這個人就不愛說話。
她的衣物是疊整齊放到袋子裏的,從裏到外,連隻襪子都不少。我們分析他可能是在找什麼東西,錢包裏有兩千多元錢,沒有任何銀行卡、消費卡、優惠卡之類的,我們分析像卉音這樣的女孩子是不應該沒有這些東西的,所以可以斷定這些東西已經被作案者拿走了,手機也不見了。包裏麵還有本書,是餘秋雨著的‘文化苦旅’。
非常奇怪並且使我們非常震驚的是,作案者把卉音的兩個乳房拿走了,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這就使作案的動機增加了一種可能,那就是需要考慮精神病態作案的可能。技術處和法醫處共同認為這個作案者非常專業,不但現場清理的比較幹淨,就是他扔的那些東西也經過了細致的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