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殺警察的那個人嗎?”卉音看了郭幻一眼說:
“不信呀!那還畫個屁,這不是瞎耽誤功夫嗎?真是的!”郭幻好像心不在焉的說:
“那個人好像是昨天和你一起吃餃子的那個人吧!你怎麼好意思把你那顆搖錢樹給出賣了呢?”卉音心頭一緊,心說糟了,讓這個女雷子給跟蹤了,但是她要求自己一定要鎮靜,她佯裝生氣的站了起來說:
“還畫不畫,不畫我就走了,下午還得上班呢?”郭幻把她按到了座位上說:
“我可告訴你卉音,你不要抱有任何幻想,你的安全隻有我們能夠幫你,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你麵臨的是一夥殺人不眨眼的有組織的暴徒,你隻有跟我們合作,盡快的把他們抓獲歸案,你才能夠安全,你這樣的耍我們是要付出代價的!”卉音心說蒙誰呢?老娘靠你們才他媽的不安全呢!可他的嘴上卻說:
“是!是!是!老百姓有事兒不靠政府那能靠誰呀?”郭幻接著說:
“你看那兩個人帶沒帶假麵具?”卉音一聽恍然大悟,她脫口而出:
“啊!這就對了,我說那兩個家夥的臉怎麼比我的臉還光滑呢?我還以為他們是二宧子(太監的意思)呢!
郭幻畢竟是個女人,是個自尊、自大、自傲、自以為是的女人,同時也是一個戰功赫赫、在業內成績斐然的人,當她見了怪胎的郵件以後,她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話還真不是白說,平生以來她不知道應該佩服誰?但是她知道了這個怪胎不可小視,她要去機場接怪胎,她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如此看重這次機場之行。她特意置辦了一身米黃色的正裝,為了配套又買了一雙米黃色的高跟鞋、一個米黃色的手包,又到美容店裏整了整頭發,打了打粉底兒、粘了粘眼毛兒、畫了畫眉線和唇線之類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披了一條印第安紅的圍巾。
她回到家裏,丈夫還在家中,進了門就對丈夫說:
“我困死了,睡半個小時,到時候你可要叫我啊!死鬼!”說著她把包什麼的一扔,歪在客廳的沙發裏,呼呼地就睡著了。”她的丈夫懷著莫名其妙的心情看著郭幻的臉,這是一張比以前稚嫩了許多的臉、雖然閉著眼睛,可那眼睫毛還是微微的翹起,看了一會兒他不自主的笑了,心說俺這老婆還這麼漂亮嗎?這麼一捯飭還真挺禁看的,怎麼以前沒注意呢?俺這個老婆平時除了穿警服,基本都是牛仔服,大大咧咧的、風風火火的,渾身都是爺們兒的氣象!今天的樣子反倒使他有些不適應、有些奇怪、有些新鮮!他又看了鞋和包,心說這是要參加什麼約會呢?哪個男人能讓他這麼動心呢??他屋裏屋外忙活的不亦樂乎,歸置東西、整理廚房、擦桌子掃地,抬頭一看表,半個小時已經到了,他又看看郭幻睡的是那樣的香甜,他不忍心叫醒她,心說什麼狗屁約會還這麼正式,警察見人晚一點兒說還敢放個屁!
郭幻睜開眼睛一看已經晚了十五分鍾,她衝老公嚷嚷著說:
“你這沒用的玩意兒,到點都不叫我,要是接不著大神我跟你沒完!”說著郭幻從衣櫥裏找出一個厚厚的乳罩,又匆忙的從別的衣服裏把墊肩拿出來,用剪刀剪了剪,塞進乳罩裏戴上了,外麵套了一個小坎兒,然後把槍套也套進脖子挎上,把槍插進左腋窩的槍套裏,又忙忙叨叨的換絲襪,穿套裙,穿上上衣就進了衛生間,站在鏡子前麵,整理眼睫毛、撲粉底兒、描眼眉,一通折騰,然後一歪脖兒,看見老公正站在那裏像欣賞大熊貓兒似的看著自己,郭幻撲哧一聲笑了,老公調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