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240呢,我140都沒開過!買這車就是個擺設,什麼用也沒有。”禺草一臉傲慢的說:
“你看剛才都240了,這車還這麼穩,就是大奔到這車速發動機也會有不一樣的動靜。”水清也深有同感的說:
“可不是嗎?在北京開這車把它憋得直哆嗦,上了高速它就消停了。哎!你說我爸的魂靈是不是給你托夢了?”禺草扭過頭看了水清一眼,心說這寸不寸,我胡亂搪塞她就那麼一說,她爸還真的腦出血了,不行!我得把她心裏的這個想法給扭過來,於是就說:
“話說古代一個秀才進京趕考,在樹林中看見一個套兔子的夾子裏有一隻又大又胖的兔子,於是他就從包裏拿出來一條幹巴鹹魚放到套子裏,把兔子拿走了。幾年後這個秀才考中了狀元回家省親,看見有個魚神廟香火鼎盛,就進去看看。當他看見自己當年放到套兔子的夾子裏的幹巴魚被當成了魚神供了起來時,就感歎不已,寫下了一首打油詩:‘信神有神在,不信神黃土一塊,幹巴魚換兔子,是人作的怪!’”水清聽完好像明白了什麼,就捶了禺草一拳說:
“討厭!你不會是拿我爸說事兒來蒙我吧。”禺草輕描淡寫的說:
“那是你爸嗎?”水清心說他是怎麼知道的呢?他如果很早就知道了怎麼現在才說呢?於是水清就試探著說:
“我可告訴你,別找不自在啊!那不是我爸還是你爸?”禺草一看後視鏡,一輛警車開了過來,禺草習慣性的減了車速,當警車和他並行時喇叭裏傳來了讓他停車的聲音,水清緊張的看著已經下了車的那個警察說:
“飆吧!我讓你飆,攤事兒了吧,咋辦呢?”
“閉嘴!該幹嘛幹嘛!千萬別緊張。”這時那個警察已經來到了禺草座位的車門前停下了,禺草也主動的下了車,那個警察向禺草敬了個禮說:
“請出示你的駕駛證和行駛本。”禺草回到車裏找到了駕駛本和行駛本遞給警察,警察一看是軍委總參的人,就有些巴結和討好的說:
“啊!原來是一家人啊,從北京來的吧?”說著他就前後看車牌子,看完了就說:
“不好意思!耽誤您的行程了,您看到過一輛和您的車一樣的保時捷過去了嗎?”禺草笑著說:
“我還真沒注意,老家有一重病人正在醫院搶救,我們正急著往回趕呢。”那個警察又給禺草敬了個禮說:
“對不起了!快趕路吧,一路平安!”禺草發動了車繼續往前趕路,水清長出了口氣說:
“哎呀媽呀!嚇死我了,我以為這回你非讓人家煮了不可!”禺草得意洋洋地說:
“靠!這回你明白了我為什麼當機立斷的摘了套牌了吧,這叫什麼?”水清看著禺草說:
“這叫‘早知三日事,富貴一千年!你都說了有八百遍了,也沒看你富貴到哪兒去!”說著水清就拿過來了駕駛本看來看去的說:
“說到底還是你這個本子好使,給我也弄一個唄。”禺草蠻有把握地說:
“行!我給你弄個政協的,那個也好使。哎!我說你這車呀在北京開就和伊蘭特沒有什麼兩樣,瞎了!回頭按我說的頂出去算了。再買一輛迷你小車,低排量、又扮嫩,挺有意思的。”水清不自然的笑著說:
“你沒給你那二奶也買一輛開著?”禺草哈哈的笑著說:
“我還沒找著二奶,要是找著了我也給她買法拉利跑車,還要買收藏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