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草走出酒吧就往東湖酒店公寓打了電話,吩咐打掃房間、布置水果、甜點、花生、怪味豆、冰激淩、鮮花什麼的。他一看表還有四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於是他就約水清到了8號公館,一邊吃西餐一邊討論丈母爺的病情問題。吃完飯水清就忙忙活活的安排工作的事兒和準備帶的東西去了。禺草來到了東湖公寓1003號,進了屋先把裝有個人信息的手包鎖進了保險櫃,然後到處看看,這是個躍層的私人公寓,底層是客廳、起居室、廚房、客用衛生間和書房,樓上有一間主臥和兩間臥室,主臥裏有一個大衛生間,裏麵有桑拿房和鴛鴦浴缸,這是禺草買下的絕對私密的洞房,他自己把這地方成為健身房,他從不染指與自己接觸過的有任何工作關係的任何女人。
禺草和那個女大學生操練完了之後,他摟著女學生躺在床上舒心的撫摸著那細滑香嫩的身體說:
“你要想多掙錢呢就得多學習一些嘿咻遊戲的技巧,你知道嗎?這是一個技術活兒,你看古人造字多有學問,這有嘿咻技巧的女人才能配得上是藝術嘿咻的一部分。”那個女人微笑著說:
“那你就教教我吧,”禺草一本正經地說:
“好吧!不管怎麼著你也不能死貓一條,躺在那兒不動是不是?那是吸引不了男人的,充其量隻能掙一次錢,就沒有下次了。”女大學生說:
“是嗎?”禺草說:
“對呀!另外你還能掙另一份錢,那就是你把漂亮的女人介紹給我,也是這個方式,你介紹一個我就給你五百元的介紹費。”
禺草開著保時捷,水清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打著盹兒,等上了高速不一會兒車就停了下來,禺草下了車,水清也跟著下了車,禺草把後備箱打開,拿出來一付河北省的車牌,撅下身子換車牌子,水清疑惑的說:
“你又抽什麼風啊!弄上河北的車牌子幹什麼?你不會是有病吧!”禺草頭也不回的說:
“飆車!”水清搖搖頭說:
“飆車你就飆唄,換車牌子幹什麼?禺草一邊擰螺絲一邊頭也不抬的說:
“你懂個屁!高速限速一百二,你還飆個屁,換上河北的這個套牌兒,超速照相什麼的,讓他們查去吧!這叫有交通防範意識,OK?”水清小脖一梗兒說:
“啊呸呸呸!瞧你說的比唱的都好聽,明明你在幹違法的事兒,卻還要把它說得冠冕堂皇,你這人啊要我看就是法律的敗類!我要是當上國家主席就把你這類人統統槍斃掉!”這時也禺草幹完了活,他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蓋交給水清說:
“來!你往我手上倒,我洗洗手。”他邊洗手邊說:
“你知道法律是什麼嗎?它是在管理階級和人民的博弈中產生的!任何一部法律都隻有在博弈中才能日臻完善,就拿我弄的這個套牌來說吧,要是被抓住了呢,那我就失敗了,要是飆車成功,我就是勝利者!不過這要有個前提,那就是不能出交通事故,你老公就是確信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才這麼做的。”
保時捷飛馳電掣一般的在高速路上飛奔著,一輛輛車被超了過去,禺草看了看速度表,指針已經穩穩的指在了240的位置了,他把車速降了下來說:
“飆車結束!”然後在緊急停車帶把車停了下來,取下套牌就開始了正常行駛,禺草的神經也鬆弛了下來,他看了一眼水清說:
“你開過240嗎?”水清不無遺憾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