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坐在靠近女孩這邊的椅子上,張幼蓮眨了眨眼睛,毫不掩飾的一一看了過去,隨後誇讚:“哇,你們的騎裝都好漂亮啊,我還以為我的是最好看的呢!”
張幼蓮故意開玩笑,那些先還有些羞澀的女孩兒們也跟著一同笑起來了。
最熟悉的蘇瑤瑤幾人馬上回口:“那當然,怎麼也不能讓你搶了風頭去!”
許婧綺也道:“你可不知道,為了這次騎馬,我可準備了好長時間呢!”
“喲,看來你是有信心拔得頭籌了!”王銘遠也笑著與許婧綺說道。
眾人互相說笑著,氣氛還算是輕鬆愉快,暫等著那些還沒來的人。
張幼蓮大致看了一眼來的這些人,原本她隻邀請了一些和自己關係較好的,比較熟悉的朋友,可是這會兒本就沒什麼可玩的,一聽說她這賽馬場今天可以賽馬,更兼之男女都有,大家自然都想過來玩了。
眼下張幼蓮自己發出去的帖子,邀請來的客人基本上都坐在了靠前的位置,除了她們之外,還有一些她不認識的,估計是她們的表姐妹等等這樣的親戚,男孩那邊也有幾個張幼蓮並不熟悉的。
“可我覺得今天拔得頭籌的應該不是你。”穆景炎也插口道。
“為什麼?”許婧綺驚訝,隨後一挑眉:“不服我們來比比啊?”
在許婧綺的身後,還有幾個穿著裙子的女孩兒,此刻見眾人的目光都看過來,不由有些羞澀的微微垂下頭,盡管他們看的是許婧綺而不是她們。
一般穿裙子來的就是個參與,像是周凝雲,一直就不怎麼會騎馬,所以今天周凝雲也是穿裙子來的,看上去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因為這些馬可都是薑姐姐帶來的,她不知道有多熟悉騎馬呢。”蘇瑤瑤比薑蘇然小一些,所以就稱她為薑姐姐。
許婧綺一笑,滿眼的不服輸:“那然然,我們今天就好好的比一比,看誰能贏啊!”
薑蘇然笑著一指張幼蓮:“你忘了,小花的騎術也特別好呢!”
又說了沒一會兒的話,上官曉也來了,雖然稍微有些遲到,不過她的位置還是給她留下了,隻是曾經她畢竟和薑蘇然有過些許不愉快,這個年紀的小女孩,恐怕這樣的事情都能在心裏記一輩子,所以她的位置就離她們稍微有些遠了。
看到自己竟然坐進了一些並不怎麼如流的小門小戶出生的小姐堆裏,上官曉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過看了一眼對麵的那些男孩,還是閉上了嘴,並沒有發火,隻是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沒等多長時間,朱瑜朱瀟兩個就結伴過來了,雖則如今也來了不少的人,不說王銘遠穆景炎幾個,就是薑錦程,那可是輔國公府的嫡次子,以及東慶伯府的嫡子沐遠修,還有兵部尚書的嫡子段榮,這可都是還沒定親炙手可熱的貴公子。
但是無論什麼樣的身份,似乎與當今聖上的兒子比起來,都要低上一層。
皇子這兩個字就代表著一種尊貴的,榮耀的身份象征。
所以此刻,張幼蓮幾個經常在一起玩的還好,那些幾乎從未見過皇子的女孩們,都忍不住悄悄臉紅。
張幼蓮注意到,自從他們兩個一走進來,那些原本還挺低調不怎麼吭聲的女孩們,都不由自主的挺直了後背,就連眼睛似乎都比剛剛更明亮更迷人了一些。
心中嘖嘖稱奇,可麵上張幼蓮卻很少的收斂起了自己的猥瑣,自然地對他們兩個招手:“這邊,怎麼才到,就等你們了。”
“早上去給母後請安用了些時候,母後可又提起你了。”朱瑜一邊往這邊走,一邊笑著和張幼蓮說道。
屋子裏的人,看上去似乎都在各說各話,可眼角餘光,偷偷豎起的耳朵,無一不是朝著這個方向來的。
縱使朱瑜的聲音並不高,她們也都能聽得到他在說些什麼。
瞧瞧,她們平常提起,都是滿含尊敬的稱為當今聖上,或是天子,可人家,張口就是父皇母後,這便是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