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少爺蘇炸天的一個甩拋動作看都不看將手裏的粉色情書扔向身後。
準頭極好的落在蘇笛夾著的指縫中。
“我們走。”
本來在三人最後麵的古杭後隊變前隊,腳一拐,向水房的另一個出口走去。
轉身之後,還將手揚到空中,大手一揮表示撒由那拉。
一直沒說話的鬱涼不幹了,站出來,拔高了音調喊了一聲。
“古學長,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女生的背也是你可以隨意品評的?我們剛才沒說你,一定是你的理解有問題。我強烈請求你回來跟我們文纖道歉。”
文纖:“算了,跟男生鬥嘴,你鬥不贏的。狹路相逢我倒不怕他,但是公共場合媽媽說了不讓我公然和人鬥嘴。”
鬱涼:“總之你別管。”
鬱姑娘看見古杭原路返回了,居然露出冰山一笑。
“你看,看來我們民舞的男生還是蠻有素質的。”
文纖眼睛一眯,直覺沒好話。
哪隻古少爺下一句,讓鬱涼新鮮出爐還帶著熱乎勁的這句話,瞬間打臉。
“要我向她道歉?好啊,她親自來證明。證明了我就鄭重道歉。如果不幸被我言中了,道歉的我豈不是很吃虧?”
鬱涼:“......”
親自證明?那不就是說,需要文纖真的露背嗎?
葉姑娘先忍無可忍了,剛才還要畫某人裸背的念頭拋之腦後,“師兄,你還能再小心眼點嗎?”
古少爺笑的不能再惡劣,“能。我知道你叫葉知煒,她叫鬱涼,兩位對不起噢。道個歉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本師兄宰相肚裏能撐船。”
說罷,攤開兩手,“我道歉了,還有事嗎?”
“.....滾吧!”
*
出了水房的拐角,蘇笛過來勾肩搭背,“阿杭,那美女怎麼惹你了?我早就想問了,早上的時候你在典禮上就針對她,那麼富有攻擊力美的囂張的一張臉,你好意思下嘴嘛你?”
古杭沒吭聲。
趙琮低著頭鼓搗著手機,“你聽見了,我們杭帥哥很下得去嘴。”
蘇笛:“到底有什麼過節那麼摧殘她?人家姑娘到底臉皮薄,剛才我看就差點沒哭。”
古杭頓了一瞬,她也會哭?那個伶牙俐齒的丫頭?怎麼想怎麼不像。
蘇笛和趙琮默契對了一眼:嗯?沒回答?不吭聲?這裏頭有貓膩啊。
下一秒,蘇笛的話題陡然一轉,不正經起來,“我和趙琮都忘件事了,阿杭,你那麼精彩絕倫的講話,崔老師居然沒罰你?簡直萬年流星雨頭一遭啊。”
古杭將蘇笛的手臂輕輕打開,很是得意,“當然沒罰,我是誰啊?三兩句話哄的老崔恨不得給我大筆一揮加幾個學分,恨不得能讓我提前畢業。”
“吹吧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