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生回到宿舍,蘇笛揚了揚手中的粉色情書,笑的一臉蕩漾。
“阿杭,這個,謝了!回頭我給你帶我媽自製的蜜餞。”
古少爺:“你得了吧。我可不想為了幾口蜜餞去操場跑上三天。控製體重控製體重,老崔的緊箍咒念的我耳朵都成化石了。”
蘇笛已經拿剪刀在剪信封口了,很正式的來了一句,“對了,阿杭,我得正式鄭重的和你說一聲,我打算追葉知煒了,你跟那個文美女,適可而止別懟的太狠啊,人家畢竟是室友,隨便吹吹枕邊風影響我印象分的知道嗎?”
古少爺當麵甩出一句,很不給麵子,“你能追上人再跟我提要求。”
說罷,利索的換了衣服,出了門拐去淋浴間。
趙琮剛撈起心愛的吉他,第一個音還沒撥,就聽到響亮的一聲“草!”
趙同學微抬眼皮,“怎麼了?情書的文筆太好,連你都感動了恨不得被掰彎?”
“親愛的文纖同學......這特麼誰逗我呢?!用這種方法讓文纖小學妹收下情書?”
趙琮頓了片刻,精準總結,“......人家的目的,隻是讓文纖知道他的名字而已。”
“特麼名兒呢?哪兒寫著呢?通篇全是膩死人的肉麻話。我要知道是誰我去敲死他。”
蘇笛的心情差到姥姥家,手臂如同晃動的雨刷一樣對著腦袋裏虛擬的沙包揍的忘乎所以。
粉色的情書封皮早被蘇少爺扯了魂歸垃圾桶,薄薄的信紙躺在桌子上耀武揚威。
同一時間,女生宿舍。
才一推門葉知煒就不斷的喊熱死了熱死了,隨手抄了個長裙拿了毛巾洗麵奶洗發露就拐去了淋浴間。
鬱涼擰開了一瓶酸奶,才揭開蓋子就蓋過來一隻白皙細膩的手。
“睡前喝酸奶?”文纖挑眉,“陳老師的叮囑你忘了?”
“隻喝一點。實在餓。”
文纖將抽屜裏的一袋子棗拿出來,“嚼它。每次5個,補血又...”
鬱涼將文纖的爪子輕輕的拿開,“你饒了我吧,我們現在運動量那麼大,不會長肉的。”
文姑娘最終無奈搖頭,“我還以為知煒是最難哄的,試了才知道你比她更難哄。”
“隻一次。”
“算了。”文姑娘徹底放棄了,“需要跑操場的時候,叫上我一起。我陪你。”
剛才那麼磨都表情沒帶鬆動的鬱姑娘難得一笑,“纖纖真好。酸奶分你一半。”
文姑娘從袋子裏抓出幾隻紅棗,往嘴裏丟進一顆,對著酸奶搖頭。
“我還是要這個吧。”
鬱涼用腳勾了個椅子坐下來,專心消滅酸奶。
熬夜的後遺症這會又翻騰上來,天旋地轉的腦袋就像指令錯亂的機器人一樣暈暈乎乎,文姑娘看了眼處於上鋪的枕頭。
叮叮。
微信提示音準確響起。
鬱涼聲音微挑高了,“男朋友?聯係挺頻繁。”
文纖抱著筆記本踩上了鋪位連接杆,小臉苦著,“債主。”
“債主男朋友?”
“她還不夠那個級別。”
“哪天讓我和知煒見見?”鬱涼仰頭,“古典舞係的美女文纖,怎麼能那麼快就被一個默默無聞的男生拿下?”
人家是我代碼搭檔,而且是個女的好伐?
文姑娘眼皮直打架,強撐著在下巴支上了紙巾卷,半晌才血條低迷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