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覺得有點莫名其妙,風雅怎麼搶了自己的話,喊寒雪衣叫‘姐姐’?
不到一秒鍾,這種疑惑又消失的無影無蹤,林天又覺得這一切理所當然,風雅不叫寒雪衣叫姐姐叫什麼?難道還像以前一樣叫師姐?
搖搖頭,掃掉腦海中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林天翻開了被子,看到床上有一小片紅色的血跡,不禁有些感慨。
正如風雅所說,他的確盯了寒雪衣很久,不是,他等了寒雪衣很久,甚至他都忘記究竟等了多少年,看來寒雪衣說忘了自己和他的年齡是真的,因為自己也忘了。
穿戴好衣服,林天打開門走了出去,而寒雪衣和風雅正在品茶,直到現在寒雪衣臉上的紅暈仍舊未退。
風雅瞥了林天一眼,說道:“滿足了吧?一大清早就逼著姐姐做羞恥之事,我都替你臉紅。”
寒雪衣剛剛好轉一點的臉再次羞紅了幾分,放下茶杯低頭走進了房間,看都不敢看林天,應該是去收拾床單了。
林天很自然地坐到椅子上,又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出現在心頭,不過很弱,一會兒就消失了。
“雅兒,吃完飯我們去長青轉轉吧?”林天愣了一下,但隨即又覺得理所當然,他不喊風雅叫‘雅兒’那叫什麼?
“姐姐剛剛經人事,怎麼能出門?”風雅像看傻子一樣看林天,但隨即又有點義憤填膺,說道:“你也不知道溫柔點,看看姐姐被你害成這樣,連路都走不穩。”
林天尷尬,剛剛寒雪衣走路的確有些不便。
“算了”,風雅擺擺手,說道:“我去長青給姐姐買藥好了,你在家好好照顧姐姐。”
“買藥?”林天疑惑,買藥幹什麼?
聽到林天疑惑出聲,風雅皺起了眉頭,問道:“你不會真的因為刺激壞了腦子吧?姐姐昨晚就那麼讓你激動?”
林天笑了笑,掩飾自己的尷尬,說道:“我的確不知道買藥幹嘛。”
“看來我也要幫你買藥,最好是買那種藥,讓你永遠也不能猴急,看你怎麼對姐姐使壞”,風雅鄙視了林天一番,繼續說道:“姐姐昨晚才經人事,肯定要給她買一些滋補的藥,你以為我和姐姐兩名女子跟你一樣氣火旺盛啊?”
林天點點頭,風雅這麼一說,他也覺得理所當然,寒雪衣今天看起來比平時虛弱很多,的確要給她買一些滋補的藥。
不一會兒,風雅走出門端來三碗白米粥和幾碟小菜,對著房間叫道:“姐姐,出來吃飯了。”
林天回頭看向門,許久,寒雪衣才紅暈未退地走出來,不過比一開始好了許多,臉上的紅暈不再那麼明顯。
“這下你好了”,風雅端了一碗粥放到林天麵前,像一個賢惠的妻子,說道:“平州第一美女和九州第一美女先後被你收入房中,滿意了吧?”
看到林天沒有回話,風雅把剛剛端到嘴邊的碗又放了回去,臉上出現一絲憤怒,說道:“怎麼,你還惦記著那個南宮熏?”
“不是”,林天急忙出口反駁,但是他沒能說出接下來的話,因為他隻是下意識地反駁,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反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