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有什麼流言啊?”
朱厚燳不明所以的問道。
“難道你不知道現在京城的酒樓飯鋪都被人下藥了?”
“有這事?死了人沒有?要是沒死人那就不好玩了。”
朱厚燳興衝衝的問道,不知道他是覺得死了人高興呢還是為好玩高興呢。
“這倒是沒有,不過你想要是在這檔口咱們酒樓開業的話會有什麼影響嗎?”
文爍無力的搖頭問道。
“所有的生意都會跑到咱們這來,咱們的大廚可是宮裏出來的,要是做不出好吃的東西就怪了。”
朱厚燳得意洋洋的說道,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禦廚能叫朱厚燳這麼掛心。
“錯!所有人都會覺得是咱們在人家的酒樓飯鋪裏下藥的!”
文爍冷冷的給朱厚燳澆了涼水。
“為什……”
朱厚燳自然是不笨的,還沒問完就想到了會是怎樣的結果:
“這是個陰謀!這一定是有人不想要咱們酒樓開業才這麼做的,當然這個辦法也確實是個好辦法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文爍拽了拽朱厚燳的衣袖,示意他現在還是要正經一點的好。
朱厚燳這個時候才點點頭說道:
“也就是說這兩件事都是衝著咱們來的,甚至有可能還是一夥人所為,他們的目的就是打壓咱們酒樓甚至比咱們的人都幹掉!”
“這我們都知道了,你要不要告訴我們一些不知道的啊?”
二丫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站在桌邊看著洋洋自得的朱厚燳說道。
“那就要先搞清楚是什麼人會這麼做了,你們不是和那個什麼酒樓商會的認識嗎?可以去問問他們啊,這樣的事我就不好去了吧?”
朱厚燳試探的問道。
真是當局者迷啊!文爍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既然有人給酒樓繳納了費用,現在自己的酒樓也是商會的一員了,這個時候不去找商會那豈不是要對不起那些銀錢?
說做就做,當時文爍就離開玉樓來到洪記酒樓。
不過來到這裏的時候倒是嚇了一跳,原本熱鬧喧嘩的場麵沒有了,半條街上都見不到一個人影,地上的樹葉都要埋到腳麵了。
“要不要這麼誇張啊,這麼搞又不是要你拍鬼片。”
文爍抱怨道,站在外麵一眼就可以看到洪記酒樓大堂裏的櫃台,夥計趴在櫃台上呼呼大睡,看那個樣子真不知道晚上要操勞到什麼時辰啊。
“醒醒醒醒。”
文爍站在櫃台麵前拍了拍趴在上麵睡覺的夥計。
“啊?!”
那夥計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被文爍叫醒之後愣愣的看看四周然後擦擦嘴角的口水問道:
“您是要吃飯還是……啊!你不是那……那……那……”
他那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是要說什麼,文爍隻好代替他說道:
“對就是我,玉樓的掌櫃的,我姓文。你們掌櫃的在不在啊?就是你們洪掌櫃。”
“在的在的,我們掌櫃的就在樓上呢,我去給您叫下來您等著哈!”
夥計一聽來的也是一位掌櫃的,立馬就變得不一樣了。
“我隨你一起上去吧。”
文爍跟在夥計後麵來到三樓上,這裏收拾的也算是幹淨,整個樓層上幹幹淨淨連張桌子也沒有。
“你們掌櫃的在哪兒呢?”
文爍很好奇的問道。
夥計指了指前麵,文爍這個時候才看到原來這三樓之上竟然還有一個小閣樓,一道蜿蜒的樓梯直通到上麵。
“洪掌櫃!玉樓的文掌櫃來了!”
夥計站在樓梯下麵喊道。
“什麼文掌櫃啊?都不見誰都不見!”
暴躁的聲音從上麵傳了出來,洪掌櫃聲音嘶啞好像是火氣很重的樣子。
“洪掌櫃,是我!玉樓的掌櫃文爍啊,您老下來一下好吧?我有事來請教洪掌櫃了。”
文爍隻好在一邊喊道,要是這家夥實在不願意見自己還真不知道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