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斌走了,留下文爍幾個人坐在大堂中一臉愁容。
不知道這背後的人到底是誰,玉樓要是在這個時候開業首先要麵對的就是整個京城酒樓行業的抵製,誰會相信在你家酒樓開業的時候其他的酒樓都被人下毒是怎麼回事?
況且現在京城裏的流言又都指向了玉樓,隻要是朝中有人稍稍動動嘴這滿京城的人都會是拍手叫好,不但是為自己贏得了清明更是叫皇上皇後高興。說不定還能升官發財,這樣的好事不會沒有人不願意去做吧?
事實上文爍所料不差,下午的時候朱厚燳就去而複返,一見麵就急匆匆的問道:
“你們是不是在外麵散布皇宮裏的消息了?”
文爍無奈的搖搖頭:
“你覺得可能嗎?咱們連皇宮大門都沒見過呀。”
竇鎮遠忍不住說道:
“這都是有人在針對玉樓的……的……的陰謀!上午牟大人就是為這事來的,當時你走了沒有趕上。”
朱厚燳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哦……,你們不知道今天上午回到宮裏母後大發雷霆,不知道是什麼人在外麵散布關於皇宮裏亂七八糟的事情,更令母後生氣的是現在這些人在到處傳說母後善妒,把父皇管得死死地不允許他找其他的嬪妃!”
文爍很奇怪的看了朱厚燳一眼,心裏卻有點不太相信的樣子,按說作為皇帝的話三宮六院真都是正常的,可後世的曆史上確實是記載這個弘治皇帝就娶了一個妃子,如果要真是這樣的話除了弘治怕老婆之外就隻有一個解釋了,除非……除非弘治皇帝那個啥……
朱厚燳見大家都疑惑的看著自己,有點不太明白的樣子問道:
“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難道我臉上還有花不成?”
“你臉上沒有花,你說的快要成花了……”
竇鎮遠在一邊聳聳肩膀不屑的說道。
“就是就是,你知道小豆子最喜歡的事情是什麼嗎?”
二丫在一邊問道。
“那我怎麼知道?不過除了多多的賺錢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的來了。”
朱厚燳老老實實的回答,二丫雖然還沒有朱厚燳大,但是強悍的作風一向是朱厚燳忌憚的。
“怎麼又說道我了?”
竇鎮遠不滿的翻了白眼。
“就說你了,上次的時候不是你在後院告訴我的嗎?要賺多多的錢,然後要娶七個八個的小妾嗎?”
二丫的話把竇鎮遠說的滿臉通紅爭辯道:
“我那就隻不過是說說而已,你何必拿那事來說呢?”
“你沒想過怎麼會這麼說,不過現在有沒有合適的了,要是有的話我和文大哥可是要幫你去說媒的。”
二丫說完轉身就跑掉了。
文爍無奈的看看竇鎮遠,才發現朱厚燳正一臉震驚的看著竇鎮遠,無奈的笑著說道:
“你看到了吧?就連小豆子都有這樣的想法,那我可不相信不會這麼想?”
頓了頓文爍說道:
“不過要是有人專門拿這事來詆毀皇家的話就是大大的不應該了,我支持陛下對這件事要嚴查,一查到底!”
經過這麼一鬧,朱厚燳來的時候帶的滿滿的火氣也漸漸的下去了,看看文爍說道:
“難道真的像是你們說的那樣嗎?可是平時我完全看不出來啊……”
文爍急忙攔住他道:
“算了算了,現在就不要討論這件事了,要不然等下廠衛的人來把你抓住,結果發現是當今皇太子在議論陛下的私生活,那熱鬧可就大了。”
既然人家不願意和自己說,朱厚燳無奈的轉身想要離開,但是文爍怎麼能叫他這麼輕鬆的走掉呢?急忙喊住他:
“等等,咱們酒樓開張怕是要再等一段時間了。”
“為什麼?”
朱厚燳詫異的問道,要知道這酒樓可是朱厚燳長這麼大以來最上心的事了,現在告訴他酒樓暫時不開張這殺傷力太大了。
“難道你就隻聽說了外麵關於皇宮裏的流言?”
竇鎮遠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很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