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用說嗎?就憑我還是憑我們三個?你看看就是我們三個加起來能比的上一個牢裏的牢頭嗎?”
文爍指了指自己和竇鎮遠以及二丫說道。
“就是啊,咱還想著能和孫家兄弟見一見呢,但是誰想到根本就沒了音訊你說急人不急人啊!”
竇鎮遠和二丫也是在一旁憤憤不平。
“哦,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問問,劫走犯人的人在大牢的牆上留了名字說是嶺南一剪梅,不過孩兒們的調查是根本沒人知道這個嶺南一剪梅到底是誰,江湖上也沒見有人打出這樣的字號。”
牟斌想了想說道:
“不過看你們這個樣子也不是能夠想到這麼精致字號的人……”
說道這裏的時候牟斌忽然盯著文爍和竇鎮遠看了好大一會子問道:
“你們是不是在上個月二十三那天出城了?”
“出城?!”
文爍和竇鎮遠都是一愣,自己出城也就是上次被劉瑾邀出去啊,至於那天到底是什麼日子還真記不得了。
“好像是吧。”
竇鎮遠想了一下點點頭:
“那天我記得大概就是二十三,前一天的時候還在看小辰家的花車呢。”
“那就錯不了了,最近京城裏的流言你們沒聽到嗎?現在整個京城的人都在編排今上的風流韻事,皇後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很生氣,據說還和皇上吵了起來。”
牟斌點點頭說道:
“昨天的時候孩兒們找到了流言的最初版本是一個在城門口看守的士卒最先在酒樓喝酒的時候說出來的,咱們的人連夜審問知道了這個士卒是在上個月的時候送兩個在城外喝酒的人回來的時候聽到一些,然後再加上自己的一些揣測就告訴別人了。”
“然後現在滿京城的好事者都在津津有味的傳說當今的事情?”
文爍眨巴了一下眼睛問道。
“不單單是今上,什麼皇宮裏頭的太監爭寵啦,妃子之間的事情啦還有最可恨的竟然說是當今太子喜歡宮裏的某個太監!”
文爍、竇鎮遠和二丫三個人一下子站起來了,這個消息太震撼了!
對於竇鎮遠和二丫來說這樣的消息簡直就是和謀反沒啥區別了,這個時候的人對於皇權有天生的敏感性,很多東西隻能是意會不可言傳,像是這種明目張膽的議論當今,這真要是追究起來罪名可輕不了。
文爍震驚的是這樣的流言怎麼會傳播的這麼快,並且能夠和酒樓飯館的中毒事件聯係在一起,那這陰謀的最終目的就很明顯了。
“這是有人在意圖栽贓陷害!”
文爍咬著牙說道。
牟斌看了一眼文爍:
“栽贓陷害??小子說說。”
文爍看了看竇鎮遠和二丫,停了一下說道:
“流言在任何時候都是會有的,按照牟大人你剛才所說這流言在短短時間內就風靡全城,要是沒有人在後麵推波助瀾你詳細嗎?而牟大人你的調查也很明顯的就是指向咱們玉樓,難道這在背後的人不知道嗎?”
文爍在桌子前麵走了兩步然後繼續說道:
“那再聯係上一件事,現在京城的酒樓飯館都出現了中毒事件。牟大人也說了調查結果是有人在投毒,那這些人這麼做的目的是要做什麼?如果要是單純的和某人有仇又何必把整個京城的酒樓飯館都得罪了呢?顯然這是想要這些酒樓飯館關門倒閉的節奏,但是咱們玉樓就要在這個時候開業了,不管你信不信,隻要是咱們玉樓一開業,馬上就會有人說之前的投毒就是咱們玉樓為了抗衡這些酒樓這麼幹的。”
說道這裏文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繼續道:
“那這兩件事聯係在一起的話,目的就很明顯了。這人不但是要咱們玉樓倒,還想要把咱們都置於死地啊。”
竇鎮遠和二丫互相看了一眼,雖然文爍的話在很多地方還是很蒼白,但兩個人對於文爍是絕對的信任,文爍這麼說肯定就是有人要這麼做的!
牟斌低著頭想了一下,問道:
“那到底是什麼人要這麼做呢?你在京城還有什麼仇人竟然要直接致你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