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哥,你沒發燒吧?”
兩個人驚奇的看著文爍,好像從來沒有見過文爍一樣。
旁邊的牟斌哈哈哈大笑:
“哈哈哈,看來本官沒有看錯人。”
說著牟斌指了指桌子上的一遝卷宗說道:
“你看看這些,裏麵應該有你想要的東西。”
文爍疑惑的拿起桌上的卷宗仔細的看了起來,裏麵記載的非常清楚,可以說把姚文舉調查的一清二楚,就連每次收受賄賂的數量地點都記載的滴水不漏。
文爍不禁在心裏感歎錦衣衛的強大,像是這樣一個機構如果要是能好好運用的話定然是能夠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獲。
“那牟大人是打算扳到這位姚縣尊了?”
把卷宗合上之後文爍抬頭問道。
“不不不,錦衣衛是皇上的親軍。在皇上沒有下令之前錦衣衛不會做任何事情。”
牟斌又擺出那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仿佛整件事完全和自己無關的樣子,叫文爍氣的牙根都癢癢。
“但是孫家兄弟是冤枉的啊。”
二丫對於這些官員之間的齷齪絲毫不在意,她更關心的是孫家兄弟的事情。
“這個不好說,不過那尊佛像才是問題的關鍵。”
牟斌微閉著眼睛慢悠悠的繼續說道:
“今天晚上城裏會有些不好的事情發生,或許可能會比較靠近宛平縣衙。你們晚上的時候要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最好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不要四處亂跑,本官也打算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覺。”
說完牟斌就不再理會文爍幾個人了揮揮手:
“你們也盡早回去吧,記住晚上的時候沒事不要亂跑。”
“文大哥,咱們怎麼辦?難道就看著孫家兄弟被人家冤枉嗎?”
二丫拽著文爍的胳膊著急的問道。
“嗬嗬,現在不是孫家兄弟的事情了,要是不能把這件事辦好,咱們和孫家兄弟一樣誰都跑不了!”
三更的時候整個京城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偶爾隻有巡夜的軍卒和更夫在街上穿行。宛平縣衙所在的大街上更是寂靜的出奇,甚至就連兵馬司巡街的兵丁都沒有來過,除了縣衙門前燈籠散發著光亮之外,整條大街上似乎都陷入了死地。
“今天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咱們縣衙這邊好像格外的不一樣啊。”
門房裏執事的衙差縮著脖子看了看外麵寂靜的街道對後麵的同伴說道。
“哪裏不一樣了?不都是這個樣子嗎?趕快別磨磨蹭蹭的了,要是怕輸咱就不賭了。”
後麵的聲音似乎很是著急。
這個時候還在守夜的都是衙門裏召來的白役,根本算不上是衙差,所以大多數時候都是做做樣子,畢竟天下安穩的很沒有什麼不開眼的人膽敢襲擊官府。
當門房裏的人縮回頭去的時候,幾道人影悄悄的靠近了宛平縣衙的大牆。站在牆下的就是文爍和竇鎮遠,兩個人都是黑色的衣衫,臉上蒙著黑布,能夠在暗淡的夜光下盡量的掩藏自己的身形。
仔細的看看四周文爍朝著竇鎮遠點點頭,從背後的袋子裏拿出了鐵爪掂了掂。
這東西是文爍幾個人從牟斌那裏回到酒樓之後在院子裏發現的,包括兩個人身上的夜行衣都在一個被包在一個包裹裏靜靜的躺在酒樓後院。
文爍知道這是牟斌這頭老狐狸給自己準備的,雖然他嘴上說的比唱的還要好聽。但是想想錦衣衛剛剛想要招攬的人竟然是白蓮教,這就叫他這個大特務頭子感到臉上無光啊,更何況這還是被誣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