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件事情錦衣衛方麵也不好辦。”
牟斌看著自己對麵的文爍緩緩的說道。
“難道錦衣衛就要看著自己的人被別的衙門冤枉嗎？”
一邊的二丫忍不住問道。
“錦衣衛的人不會被別的衙門的人冤枉，因為錦衣衛乃是皇上的親軍。不管是誰都不會對皇帝的親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因為和錦衣衛對抗就等於是在和皇帝對抗。”
牟斌看了看文爍才答道。
“那昨天的時候不是你許諾咱們進入錦衣衛當值的嗎？”
二丫依舊不放棄在旁人看來可笑的爭辯。
“是嗎？但是到現在為止你們還不是錦衣衛不是嗎？況且錦衣衛乃是皇帝的親軍，怎麼會招納叛匪呢？”
牟斌嘴角帶著笑緩緩的說道，那笑容叫誰看都有上去狠狠的抽兩個嘴巴的衝動。
文爍製止住還想要接著爭辯的二丫衝牟斌點點頭說道：
“牟大人的難處咱們自然是知道的，不過牟大人應該不會就這麼簡單把咱們打發走的，相信牟大人還有東西要給咱們。”
“聰明！”
牟斌伸出大拇指朝文爍揮舞了一下：
“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爽快！不過本官還真沒什麼東西要給你們，看在咱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本官就給你們講個故事吧。”
說著示意幾個人坐下慢慢談，同時揮手叫站在門外的幾個校尉離開這才開口說道：
“有一位書生小的時候家裏很窮，但是他依舊是不忘讀書甚至是在京城趕考的時候都是要依靠同鄉的周濟。但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這個書生後來真的考中了，被皇帝欽點留在京城做了官。”
文爍皺皺眉頭，沒聽出來牟斌為什麼要將這麼一個毫無生趣的所謂的故事，旁邊的二丫和竇鎮遠聽的都要打哈欠了。
牟斌毫不在意幾個人的反應，依舊是搖晃著腦袋繼續說道：
“但是書生當了官之後才發現原來自己之前所知道的聖賢書都是錯誤的，官場上的傾軋和肮髒很快就叫書生蛻變了。他開始大肆收取錢財，雖然對如何做一個好官根本不知道。但是他收取的錢財卻一天天多起來，甚至他依靠這些錢財在家鄉蓋上了奢華的豪宅，雖然在別人麵前依舊還是當初那個窮書生的模樣。但是誰也不知道他早就已經變了，衙門裏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會去過問，完全交給了下麵的典史縣丞什麼的，並且在最後的關頭為了能夠安安穩穩的回到家鄉去過天平日子還打算要為自己搏一個清名。”
說道這裏牟斌看著文爍問道：
“你說這樣的人倒是好官呢還是壞官呢？”
文爍看著牟斌的眼睛好像忽然明白什麼了，牟斌說的不會就是那個姚文舉吧？
文爍好像一下知道了牟斌為什麼要說這些事情給自己聽，難道就是打算借著自己的手把這姚文舉除掉嗎？不過要是自己這樣的做的話會有什麼好處呢？
“牟大人，像是這樣的官早就該千刀萬剮了。留這種人在世人隻能是給朝廷丟臉給皇上抹黑。要是遇到這樣的官員，在下絕對會與他勢不兩立！”
頓了一下，文爍看牟斌一副細心聆聽的樣子才繼續說道：
“當然了在下隻不過就是一介布衣，說這樣的話就有些多餘了。像是這樣的事情自然是有皇上去處理，當今天子聖明像是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夠逃過聖天子的法眼呢？”
說到這裏文爍不再繼續往下說了，看了看二丫和竇鎮遠：
“要不然咱們就去宛平縣衙投案算了，當今天子聖明一定會給咱們一個公道的。”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