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真是一群沒有出息的東西。”
“黑狼”處理完手上的汙漬,環視了一眼呆若木雞的士兵們,隨即大喝一聲:“比那個死人官兒小一位的是哪個?站出來!”
“……”
士兵們不說話,隻是戰栗著看著剛剛跪倒在地的少年兵。
“啥?這個小廢物的官比你們幾個大人的還高?”
“黑狼”皺了皺眉,對著站在少年兵身後的幾個中年士兵齜牙咧嘴道。
少年兵不想讓同伴感到為難,便強忍著恐懼戰戰兢兢地抬頭說:“那,那個是,因,因為,我是文官……所以……”
“行了行了我明白了,就是會識字是吧?唉,真特麼搞不懂,你們c市這群人一天到晚哪裏有時間學那些沒用的東西,喏,學得再好不還是這個鳥樣,像尼瑪個娘炮一樣。”“黑狼”譏諷地打了個響鼻,隨即一把把少年兵從地上抄了起來,把臉貼近他說:“喂,剛剛那個男人的下場你看見了吧?好,我現在要你開城門,你懂了嗎?”
“……懂,懂了。”
少年兵點頭連聲應道,從“黑狼”口腔裏溢出的像是細菌發酵的味道差點沒把他熏暈。
“那就好。”
“黑狼”把少年兵放下,接著用自己所能用的最小的力氣把他踹了出去,“動作快點,那小騷娘們都要爽完了!”
少年兵的腦漿子都要被恐懼搗爛了,根本不敢違抗“黑狼”的命令,在挨了一腳後連滾帶爬趕在“黑狼”前麵跑去了城門的控製台,好說歹說說服守門人(其實對方見他下身那滴答流水一步一個腳印的樣兒,早就明白他這是受了長官刁難了)打開了城門。
轟轟——!
吊橋從城門處摔落,鋪在了布滿尖刺和人獸屍體的壕溝上。這突如其來的變動讓“反抗軍”前沿陣地的哨兵看了也是大驚失色,以為是“西南解放者”準備開戰了,嚇得他馬上通知了其他同伴,本來還在吃午飯的一群人丟掉手裏的幹糧,火速回到前沿陣地鋪設的掩體後,端著槍警惕地觀察局勢發展。
而很快,視野中出現了一個身穿軍裝的猥瑣大漢,他提著一根銅合金水管走過吊橋,來到“反抗軍”前沿陣地前的空地上,而順著他走路的方向看去,“反抗軍”眾人更是驚得下巴都要摔到地上去了。
“——那,那是特麼又是誰啊?!”
“看背影,好像是首領雇傭的女拾荒人。”
“我的天,她在幹啥?這家夥是瘋子嗎?給‘西南解放者’表演自○秀?”
“嘖嘖,這瘋娘們兒,她這是明擺著找艸啊——我們該怎麼辦?”
“噓!小聲點,那個‘西南解放者’靠近她了……先看看情況,別急著開槍,你們看,城牆上的那群狗日的還用槍瞄著我們呢!”
“反抗軍”士兵們心裏紛紛罵開了花,一個個陰沉著臉把手中的步槍緊緊握住。一時間,空氣中安靜得隻聽得見女子的喘息聲和猥瑣大漢迫近的腳步聲。
然後,猥瑣大漢的腳步停下了。
“喲,美女,這麼欲○不滿的嗎?”
“黑狼”說著隻有從那些最混亂的安全區和拾荒人駐地裏出來的人才能聽得懂的葷話,然後痞裏痞氣地別開兩腿蹲了下來,一臉淫笑地欣賞還沉浸在自娛自樂的世界裏的女子。
“嗯……嗯啊……對,就是那樣,用你的獵槍把我射得一塌糊塗吧……啊~”
閉著雙眼的女子臉上滿是恍惚的笑意,津液不自覺地順著嘴角流下,一直到鎖骨處,挑出了一條妖豔的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