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嘛……唉,你說你這人,你提這個幹嘛……”
毛猴老七囁嚅著說:“這玩意據說在末世前很早就停產了,所以留下來的數量也很少,很有收藏價值,我還琢磨要不要等能去s市的時候把它賣個好價錢呢……不過,怎麼說,那個……”
毛猴老七突然一頓,臉上的顏色變得緋紅。這個邋遢老頭別過頭去,躲開習良的視線,用極為反常的小聲說:“……就是,那個啥,兔子媽媽的事情,謝了。”
“啥?”
習良聞言不禁一愣,他思索回憶了好半天,才想起來在娼館“兔子與網襪”發生的那些事,心想看七爺這表現,這老不修定是與娼館老鴇通○有染,如此想來,七爺還算是自己老爹的xue兄弟……呸呸呸,自己現在還有正經事急著要辦,想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做什麼?!
習良壓抑住心底膨脹起的一係列吐槽,舌頭打攪了好一陣子,才尷尬地張開嘴說了句:“嘛……舉手之勞,舉手之勞。”
“噗……哈哈哈哈——!”
看到習良尷尬的樣子,原本一臉羞澀的邋遢老頭反而被惹得哈哈大笑起來。他眯著眼看著習良,眼角的幾滴細淚不知是笑出來的,還是哭出來的。
“習良。”老者莊重道,“活著回來……我請你喝一杯。”
“那好,就去01區的那家酒館吧,在那兒喝酒,喝著最安穩。”
習良也笑著回應道,轉身離了毛猴老七的倉庫。
※
另一方麵。
“重錘”站在07區與06區間的城牆前“反抗軍”的前沿陣地外,抬頭仰望著在城牆上正不安地看著她的“西南解放者”士兵。
啊……厭倦了。
平日裏都是等夜深人靜的時候遊泳渡過滿是喜歡咬人屁股的變態食人魚的湍急江水抵達對岸的(“西南解放者”駐地),但是今天,“重錘”已經沒有再繼續那樣下去的閑心了。
為什麼我非得避開這些爬蟲,然後才能去找那些稍微厲害一點的“樂色”玩啊。
不開心,不愉快。
“重錘”屈膝蹲下,用手托著嘴不滿地發出嗚嗚聲。
想要以“天下最強”為目標的自己,怎麼能在這裏止步不前呢?
“好想再一次體驗被人打趴下的感覺啊……和這些軟綿綿的家夥一起玩根本就濕不了嘛。”
“重錘”碎碎念著什麼聽上去似乎很很厲害的話。
上次被打敗是什麼時候呢?
時間雖然已經記不住了,但對方的樣子卻是印象深刻。
那是一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中年男人,瘦高個,明明和那些爬蟲一樣是普通的人類,卻能把無論是誰都會大呼“怪物”的我給傷成那樣不堪入目的模樣。
“——那個拿著獵槍的男人!!”
隻是在回憶他用獵槍射擊自己、用匕首割傷自己的英姿,女子的臉上就泛起了一陣紅霞,雙手也曖昧地環上了自己的身子,輕柔地上下摩挲起來。
嗯啊……隨著手上○撫的動作越發大膽,“重錘”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最後欲火一發不可收拾的她竟然當著遠處高牆上站崗的“西南解放者”的麵,將手指緩緩伸進了下○……咕啾、咕啾……
“——天呐……那,那家夥在做啥子?!”
“嘖,‘反抗軍’裏麵真是什麼瘋子都有。”
“是‘反抗軍’的新花樣嗎?要去拿催淚瓦斯趕走她嗎?”
“冷靜,冷靜!保持警惕,注意她身後的‘反抗軍’陣地!”
看到女子如此開放的舉動,從小在文明教化中成長起來的“西南解放者”的少年兵們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年紀大一點的士兵也是一臉懵逼,而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士兵們身後飄來,語氣中滿是輕佻的意味。
“嘻嘻,沒想到啊沒想到,我才來‘西南解放者’一天就遇到了如此絕景,賺到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