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交手,他們又要將自己的戰技和身法施展到極限,才有可能不被西門舞詭異的戰技一擊擊出擂台,才能多纏鬥一兩個回合。
在這樣超越他們極限的艱難的比試中,他們的潛力被充分地挖掘出來,他們有了能不斷突破自己的機會,這才使得這些頂尖人物們個個都是大有收獲的。
西門舞接過甘執事扔來的靈石,便下台而去,來到了夥伴們中間了。
“你們三個怎麼都來了啊?”西門舞笑問道。
“來給你捧捧場嘛。”大羽憨厚說道
“來給你加油呀!”雨馨也雀躍地說著。
“來看看我們的非正常人夥伴到底非正常到什麼程度啊!結果還真沒讓我失望,果然有夠非正常。”阿福卻豎著大拇哥如此調笑起西門舞來。
“呃!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西門舞對著阿福不滿道。
“當然是誇你了,我這可是變著法的誇你呢。”阿福卻不以為意地繼續調笑。
西門舞也隻得無奈苦笑地不去理會這個問題了,非正常人就非正常人吧,反正自己現在也有點習慣這個稱呼了。
之後西門舞又在夥伴們的加油注視下贏得了一場比試,而後便結束了今天的擂台賭鬥,回家繼續修煉百鳴拳法了。
這天晚上,第九修區的飯堂內,西門舞和三個夥伴一塊吃著飯。
“什麼,你今天真的一個人應付公孫天他們一群人的圍攻,還大大地捉弄教訓了公孫天一番?”大羽驚訝的嚷道。
“阿福,你的遁術戰技真的這麼厲害?”西門舞也驚訝問道。
“難道福哥哥是公孫天那家夥的克星,每次碰到你他都會吃癟?”雨馨卻笑嘻嘻的如此道。
“哈哈,那是當然,公孫天那家夥現在在我麵前就像是老鼠在貓麵前一樣,我可以隨心所欲地揉捏他,以後他消停一點便罷了,他要再敢招惹我,哼哼,看我如何讓他吃更大的癟。”阿福惡狠狠又洋洋自得地道。
方才吃飯時,阿福自然又是添油加醋、唾沫橫飛地將自己今天的光輝事跡和幾個夥伴大大吹噓了一番,從多個角度渲染出了一個英勇無畏、戰技強大又智慧超群的阿福的高大形象,極盡誇張之能事,用遍修飾之詞語,將自己的三個夥伴說得是暈頭轉向,又是驚訝又是敬仰的。
阿福自己也是說得口幹舌燥,連喝三大杯果汁才緩了過來,而後這家夥心中一動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便道:“在家裏帶了這麼長時間,實在把我憋壞了,不如我們明天去玉帶湖玩兒一天怎麼樣?”
“嗯?玉帶湖是哪裏,沒聽過。”西門舞疑惑道。
阿福等三小聽罷,竟同時用鄙視之極的眼光看向了西門舞,明顯一副嘲笑他“連玉帶湖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的模樣。
西門舞見此,再次大為尷尬,訕訕道:“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們就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了,還是給我講解一番吧。”
三小這才將他們險些殺死西門舞的眼神收回來,隻得無奈地再次給他普及一番基礎知識了。
先是雨馨臉現向往之色的開口道:“玉帶湖啊,那可是我們青木崖風景最好的幾個地方之一了,我也早就想去那裏遊玩一番了,我認識好幾個去過那裏的人呢,他們每一個都對那裏是讚不絕口,喜愛至極的。”
“是啊,我也早就聽說過玉帶湖的名頭了,聽說那裏常年都有大量的青木崖的弟子遊玩,還有許多其他幾崖的弟子慕名而來的呢,其中有許多都是情侶結伴去那裏遊玩,搞得那裏幾乎成為了一個談情說愛的勝地了。”大羽聽罷也是麵帶憧憬之色的讚歎道。
西門舞聽他們如此一說,對這玉帶湖也是大為感興趣起來,問道:“玉帶湖是個什麼樣湖啊,怎麼這般有名?”
“我跟你說阿舞,準確的說玉帶湖並不是個湖,而是一條河,是一條像舞娘跳舞時手中舞動的帶子一般蜿蜒盤旋的河。”阿福煞有介事地接口說道。
“對,那條由河水形成的帶子像白玉一般晶瑩剔透,極為漂亮,這才會被稱作玉帶湖的。”雨馨也興致高昂地附和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