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截然不同的言語,西門舞隻是一笑了之,這些日子他已經習慣這些或是崇拜,或是嫉妒,或是調侃的言語了,已經能做到完全不把這些話當回事地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程度了。
九日前,西門舞便已經突破了真氣五重,正式進入了真氣第六重的境界了,再加之進步神速地第一套路身法的輔助,西門舞的實力已經完全淩駕於大多數頂尖人物之上了。
現在即便西門舞不用拋飛,正麵迎戰,他也自信能較為輕鬆的戰勝大多數頂尖人物了,也就那兩個一直未曾露麵的遠超其他頂尖人物的強者才有可能和西門舞抗衡一番了。
近些日子西門舞整日和這些頂尖人物們比試,彼此也都熟絡了不少,偶而也會攀談幾句,從他們口中西門舞知道了頂尖人物中是有兩個實力遠超其他人的強者的。
但這兩個人都是整天忙活著幹其他事,擂台賭鬥又對他們沒什麼好處,所以他們是兩三個月也未必來參加一次賭鬥的。
西門舞現在整天和這些所謂的頂尖人物糾纏,其實也早已有些厭煩,頗有先前與那些阿貓阿狗的靈獸糾纏的感覺,十分無趣地一點挑戰性都沒有,不過為了賺取靈石,他也隻能勉強忍著了。
所以他其實也挺渴望和那兩個強者交手一番的,看看他們到底強到了什麼程度,也看看自己的實力究竟到了什麼程度,不過事與願違,這些天那兩個頂尖人物卻一直都沒有來過擂台。
清秀少女被擊出如此遠,又狼狽地落地,不過她卻是神態自若的站了起來,不管周圍人或是同情或是驚訝的目光,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似地走回了真氣期弟子人群中。
之所以如此,其實是因為她還沒開始比試時,就已經預料到了自己最後會是這種下場的,因為和西門舞的所有比試,她都是被如此擊敗的,已經算是習以為常了。
西門舞現在身法要遠超大多數頂尖人物,其實每場比試他都是完全有機會找出這種讓對手毫無抵抗的破綻,一擊將其擊飛超遠距離的。
不過他確是很少這樣做的,因為那樣確實顯得殘忍了一些,隻有麵對嬌小少女這種難纏的軟兵器時,西門舞才會迫不得已下用這種方式將人擊飛的,他是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將其擊飛了。
西門舞和此少女最初的一次交戰其實著實讓他頭疼不已過,自己的拋飛與人家的兵器硬碰,根本不能擊飛人家,隻能讓此女的兵器飛起來一些,這樣此女便可以肆無忌憚地近身狂攻西門舞了。
西門舞則隻能無奈的用拋飛一次次勉強抵擋,根本發揮不了自己拋飛的優勢了,而西門舞又不想跟此女拚個你死我活地在擂台上決出勝負,這才想到了利用身法繞到其身後,在其無法用兵器抵擋的情況下直接擊中其身體將其擊飛這種辦法的。
但當時西門舞的身法可沒有現在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地纏鬥好半天,才好不容易抓住了此女不小心露出的一個破綻,繞到了其身後,一拳轟中其身體將其轟飛超越距離地擊敗的。
此後西門舞便不太願意與這種使用軟兵器的對手交戰了,這樣的對手太克製他的拋飛,一直到自己的身法大進,西門舞估計能輕鬆繞到敵人身後時,他才又開始和這樣的敵人交手的。
這些頂尖人物原本還以為自己與西門舞多打幾場後,便能熟悉和摸透西門舞的招式,定然會想出好的應對之策,能和其戰個旗鼓相當甚至將其擊敗的。
但大出他們預料的是,西門舞的身法居然進步如此之快,他們和西門舞打了這麼多場,不但沒有感到對付西門舞變容易,反而感覺比開始還要困難多了。
依靠自己靈活多變的身法,這二十多日的比試中,西門舞一直隻使用拋飛和爆裂兩式便取得了全勝的戰績,還沒有一個人能逼的其使用出第三個戰技呢。
真氣期弟子中間也一直流傳著西門舞會第三種戰技的傳聞,但西門舞根本用不著在擂台上使用其他戰技,所以這個傳聞便一直沒有得到證實。
雖然感到西門舞是越來越難纏,但頂尖人物們卻還是樂此不疲地爭搶著和西門舞比試,因為他們雖然感覺和西門舞打起來是越來越困難了,但隨著和西門舞交手次數的增多,他們和其他人打起來卻感覺越來越容易了,這說明同西門舞的戰鬥確實讓他們的實戰能力提高了不少。
這也難怪,和西門舞戰鬥時他們承受的壓力是極為巨大的,需要不斷地小心翼翼四下遊走,既要精神高度集中的來發現西門舞哪怕一絲的破綻,又要心驚膽戰地提防著西門舞用出玄妙的步法來抓住自己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