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非危言聳聽,我不知道門是否真的存在於世間,這種傳說在中國並不多見。
然而在中國的鄰邦印度,一依帶水的日本,遠隔萬裏的歐洲,德國,英國,都確實有拜門教派的存在。
他們幾乎無一例外的被當做邪教,行事十分詭秘。而且不同教派對“門”的稱呼不同,解釋也各不相同。
印度宗教中認為:我們所在的世界是神靈的夢境,神的夢醒來之時,就是世界的末日。而神與神之間不同的夢境,會有聯係。在夢的間隙有一種吞噬夢境的蟲子,也就是波比琉阪。
日本的宗教認為:門是通往黃泉的通道,黃泉者,地獄也。這是比較容易讓人接受的一種解釋。
歐洲的宗教則認為:門是讓撒旦回到現實世界的通道,有朝一日,撒旦會重新回來統治世界。
美國的科學家則認為:各種宗教中所提到的門,應該是一種異次元通道,連接著不同的宇宙。
這些宗教無一例外的對門進行殺人的祭祀活動,文化背景的不同,殺人的方式也各異。
印度是需要高僧的鮮血,日本是進行五馬分屍,歐洲則是用銅棺刺身體的鐵處女。
對門的壓製,千年來犧牲了幾百名聖女,在八零年開始,又有數千女人被砌成了屍牆。剛開始抓誤入村中的女人,到後來,數量根本達不到需要的程度,隻好去村外抓。
隻有一個前提,用來做屍磚蓋牆的女人,她的靈魂必須是邪惡的。
唯一能判斷人性善惡的寶器,是一麵稱為孽石的水晶,傳說它是由神憐憫人類的眼淚所化。
每個人的對靈力的感應程度不同,在鏡中看到的啟示詳細程度也不相同。心靈陰暗的的人,會在鏡中發射出黑暗的氣息,生命力頑強的人會出現光芒,這種有光芒的人隻占萬分之一。
“看你的造化,萬分之一的造化。不過我覺得你有鑰匙,概率可能會提高一些。”
“別開玩笑了!”我氣得硬是要把鑰匙從裏麵一下子給拽出來,但是當我使勁兒的時候,原本恰到好處的鎖孔現在變得異常堅硬,但是當我停止用力的時候,鑰匙像撥開的彈簧鬆開手後又彈了回去。這次鎖孔倒是鬆開了,隻不過鑰匙馬上就要完全插入了。我又試了一次,結果同樣。
“啊哈,這裏沒有回頭路可以走。”
“你……你是存心想殺了我嗎?”我重新使出了全身的勁兒,雖不能夠將鑰匙從鎖孔裏取出但還是能保持這個形態。但是鑰匙的背麵隻有一個共濟會的標誌,抓起來很麻煩,再說我的體力也不多了,我知道如果我現在鬆手,最後的一點距離馬上就會被鑰匙頭填滿。
“我說過嗎?”黑洞道,“你的想象真是滑稽,按正常流程來做你應該是一碰到我的前門立馬就會從後門出來,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我知道你進入過白門,現在隻是變黑了而已。”
“轉運之門?”
“嗯,隨便你怎麼叫。我相信你進入白門麵臨的風險比這個會大得多。”
“好吧。”我的目的是超越劉海華和蕾切爾,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我撐不住了。死亡的覺悟……
刷……
嗯?發生了什麼。我的前麵是一道黑洞在地板上前進產生的裂隙,下麵是無盡深淵,而我麵前的黑洞早已不知所蹤。我左顧右盼,都沒有找到。
“你做得不錯。”門的話從我的背後傳來,嚇了我一跳,我連忙轉過身去,看到了瞬移到我身後的門。
“我早就說過這種事靠的不是人的技藝而是勇氣和運氣。”
我氣喘籲籲地道:“你瞬移到了我的後麵?”說著,我把因為鎖孔閉合而掉落在地上的鑰匙拾了起來。
“是你瞬移到了我的後麵,現在你已經通過了黑、白兩扇門的試煉了。”
“試煉?”
“沒錯,進入門的嘴裏需要通過這些試煉,這曾是綠仙做到的。他的那些弟子連白門都因為害怕而不敢進,靈魂都死在了門外麵。”
“這麼說我是出了綠仙門族之外唯一做到這事的人?”
“別想了,除你之外還有你的女朋友,她是第一個。”
蕾切爾是我的女朋友……黑洞是怎麼知道這件事兒的?雖然哈維斯口頭上是把她交給了我,說實話我自己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從來沒鼓起勇氣去向她表白,我都是自認為我很沒用。但是現在我通過了試煉,這表明我有能力了。於是我便驕傲地道:“那麼說我就是第二個?”如果她知道我是緊接著她通過試煉的,那麼……嗬嗬。
“想得美。”黑洞的話打破了我的夢,道,“你以為我是怎麼知道那個叫蕾切爾的美國女人是你的女朋友的,這件事是第二個通過試煉的中國男人告訴我的。”
“中國男人!?”
“嗯,他比你要猛得多,實際上我還不知道他是不是中國人,反正是亞洲人。他什麼都沒說就通過了試煉,並且是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依我看那個男人比你更配蕾切爾。別擔心,然後就是你,你是第三者。”
“你知道我們三人的名字,告訴我第二者是誰。”
“司國濤,不過以我來看他大概不叫這個名字,他自稱司國濤。”“門”道,“周圍那些討厭的蜥蜴人衛兵叫他另一種名字,我忘了,記憶總是那麼麻煩。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