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次哦，誰讓她們來的？整的跟後宮似的，這是想我不得安寧嗎？”
瘋子回頭白了我一眼，“你想多了，這些人都跟你沒關係。不過確實平日裏沒少鬥嘴，秀秀姐說你跟她耍了，我的輕柔居然豁出去了，說為你生了猴子。”
我從牛車上跳了下來，“不去了，咱們去遠平。”
“沙場啊？忘了跟你說，那地方已經被轉手出去了，姓何的點的頭，錢也到手了，要不然安保公司那麼多人沒資金怎麼運作，你以為你的臉夠大可以不開工資所以人都跪求要進啊？”瘋子丟了支煙給我，“別那麼頹廢，那行業不適合你，你無非也就是要個名，現在你的知名度有了，地方雜誌也登了，如果不是你的話，石窟河開發不知道也等到猴年馬月。知足吧你。”
“那麼多娘們進安保玩耍，老楊就沒說什麼？”我重新回到牛車上，聞了聞被子，是新的，不過就是太懷舊了點，這貨一定是故意整我。算了，讓他得逞一回，躺了下去把被子蓋在身上。
“老楊這人忒有意思，除了訓練的時候說話，平時基本屁也不放一個，訓練完就走人。”瘋子不知從哪裏掏出條濕毛巾往我額頭上一搭，“別動，你要是把毛巾拿開我跟你絕交。”
“燒烤攤開業沒？”我問。
瘋子從牛車地下捎出條煙杆遞給我拿著，“開了，小楊在當二老板，我在鎮子裏叫了幾個二五子看著，現在你的名氣可大了，三寸丁都不敢呲毛了。我機會把鎮子拿下，新福的大拿怎麼也得本土人來當，他就一外來人口，撈也撈夠了，欺負的人也夠多了，是時候宰了，沒準能盤不少銀兩給我們當啟動資金。”
“你想幹什麼？”這貨又沒憋好屁了，我覺得他想幹場大的事兒。
“牌塔集團要多建議個新廠，到時會征用很多村子，我們可不能讓新福的人吃虧。所以我跟榮升叔商量了下，讓他掛個帥，把拆遷那些承包下來，剩下的得你去走動。”瘋子丟了一遝相片給我，“近幾個月有不少外人老是想在村子裏晃蕩，我們沒揍他，隻是趕走。財寶不能再留這裏了，你門路廣，支個招運走。上繳還是變現你坐主，”
這可是不好決定的事兒，問：“你的意思還是所有人的意思？”
“當然是一村開會商量後決定的，不然你以為這村長會輪到你啊？”瘋子一臉看白癡的眼神。
我去，又是陰謀啊！太壞了這夥人，甭管把裏頭的財寶上繳還是變賣，都是我一個人的決定，也就是說守護了千百年的事兒到了我這任就作廢了。說好聽是改革，說不好聽是無能，千百年來也沒出事，我一當上村長就要到這抉擇時刻。
被招安吧！把村裏的力量也搭進去，到時個個背後有國家支持，想動他們的命就得攤上大事。嗯，為了百姓村村民的安全，一定得這麼做。
“喂，把一號的號碼發過來，我找他有點事。”撥通方梨花的電話直入主題。
方梨花埋汰了幾句，說電話費不用錢還是不敢回公司見人。幾句玩笑話後，她道：“能想通是好事，你也不用跟一號商量，直接我負責招安。”
“有些事你做不了主，不是說你能力有限，是不想你牽扯進來，知道越多越危險的道理你懂。趕緊發過來。”說完我掛了電話，問：“笑笑，如果讓你入編狼牙外編人員，你同意麼？”
“外編？有檔案的嗎？”瘋子不傻，才不會幹那種最後死了之後也沒身份的事兒。
我道：“我會爭取，如果進狼牙的話，檔案會是空白的。所以我想把鼎力整成附屬，其實也跟狼牙沒什麼關係，但卻對身份可以公開，而且地位不低於地方警方係統編製。”
“能成功嗎？”瘋子嚴肅起來了，他丟了一袋煙絲過來。“沒那麼容易吧？”
“以前沒有，現在有，老村長的弟弟就是狼牙的首長，所以犧牲點什麼他會為我們爭取的。”我覺得這些事無需跟瘋子隱瞞，他不傻，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讓他知道這些也好讓他心更安。
禿鷹老坑貨撥通了我的手機，我接起走到一邊，用眼神示意瘋子留意附近。“老爺子，這麼久沒見麵了，想我不？”
“聽說閉關了三個月，收獲不少吧？”禿鷹爽朗的笑聲不停。
不知為何，我就是不見得他樂嗬，你哥死了你也不回來看看，看我不惡心惡心你。道：“還不是您哥的幫忙，要不是遊大爺提點提點，現在估計我已經爛出骨了。對了，遊大爺臨走前說要閉關一段時間，讓我跟您說下，多照顧照顧百姓村。如果可以的話，回歸吧！”
“有這事？前段時間他來找我也沒跟我說啊？好像那段時間你在閉關是吧？”隨後禿鷹老坑貨反應過來了，笑罵道：“你這猴子成精了，不小心就被你詐漏口。我哥要去趟天山，可能要更上一層樓了。也罷，既然你開了這個口，我這張虎皮就借你震場。你找我不單這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