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紙張撕了個粉碎,“少在我麵前整這招,就你這一肚子壞水的家夥,能會那麼老實?”
“哥,親哥,你怎麼就不相信人呢?還能不能好好耍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在哪裏?我是你兄弟,你這也不相信我,太心酸了我。我可是為你挨過關公刀的人,我可是從小就為你背黑鍋的人,你居然不相信我。你……”
“得了吧你,就是因為太了解你才不相信你,滾蛋。去整些祭品來,我去找老村長嘮嗑幾句。”我一腳把他踹飛出門外。
瘋子爬了起來一臉的不幹,“神經,這些瑣碎雜事怎麼可能是笑爺這種人幹的,你叫漢子娣去弄,笑爺很忙要處理很多繁忙的事務。”
“得,不去是吧,老子正好想找個了試試實力,你給我站住,我保證不打死你。”我撒丫子追了出去,在門外把他堵住繞著圈子。
“哎呦我去,老眼昏花了我,看來還是不能多找五姑娘。”瘋子暈頭轉向的傻傻分不清哪個是我,或者說鬱悶為毛我會出現那麼多重虛影。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耍了,笑爺我也決定要閉關,我還不信會被你這半路出家的半吊子貨吊打一輩子。”
“不,在此之前我要環遊世界去尋找大蛇,我也要掏顆蛇蛋來生吃。是蛇蛋哦?”瘋子轉著頭問。
我再把速度加快,配合疾風步的作用,虛影已經有了八重,我一掌推出,瘋子叫喊了八聲。
哈哈……小爺我也練成了太極融合八卦掌再融合疾風步,三者合一果然膩害。
還有誰?
這麼裝13的話我早就想說了,不過可不敢說,別前幾秒說這話,後幾秒就被了一斧頭砍翻。
“呦,郝傑不錯啊,這實力比他爹當年還厲害。不錯不錯。”
一路過的村民說道。
我停了下來,“濤叔,我現在是村長了,你得叫我郝村長或者村長,可不能直呼我名。”
“滾犢子。”濤叔手指點點的笑罵著。
“備車。”我朝地上還在自言自語琢磨去哪抓大蛇的瘋子踹了一腳。
瘋子猶如魔障了,沒有聽到我的話,也對我踹他毫無感覺,依然掰手指點著大興安嶺跟神農架什麼什麼的,甚至還說去非洲,說動物世界老是說那裏大蛇多。
“我數到三,三過後你就得躺三個月。”我喊到三的時候他風一樣跑回家裏去,然後不知從誰家順來了一頭牛車,然後讓我上車。
嚴重有種想一拳打爆這裝傻充愣的狗籃子貨的腦袋,我深呼吸一聲。“你哥的車呢?你爸不是有輛寶馬嗎?”
“車在這年頭誰沒有,但能整事情的就隻有牛車了。哥,你想想哈,牛車拉著你進城,這本身就很博眼球是吧?但能在巡警啊城管等等眼皮底下肆無忌憚的坐牛車招搖過市,這才叫牛。為毛?因為他們都不敢說你,這足以說明你的身份顯赫,連他們都得忌憚三分。現在這年頭不缺少心機妹,她們回到之後肯定會跪求捎她們一程,留電話約個炮的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當然了,我是你的助理,這些事情必須經我過手,我不驗身的話誰知道她們會不會有什麼傳染病是不?剛才我給你簽的就是終身授權書,可惜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居然把授權書給撕了。”
瘋子嘿嘿一聲又掏出一張紙張,“笑爺我辦事是有恒心的,既然是你兄弟,就不能任由你不檢點,把這簽了吧!”
“算了,就衝咱們這關係還需要書麵什麼的嗎是不。”瘋子拍了拍牛車上的木板,“來,躺好,準備開車。”
望著枕頭給那黑灰線條的被子,我嘴角抽搐。“你想讓我躺在上麵?”
“可不是,笑爺我早就準備好的,你看能坐能睡,冷了可以蓋被子,妹子上來可以躲進被子裏頭滾。沒誰了我這周到。”瘋子硬把我摁在木板上,然後往村口走去。“郝村長,是不是要去見輕柔?”
我躺在牛車上沒好氣的道:“見你妹,老子要回公司,順便先去把老子的車給弄回來,停在那裏老久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開。”
“你那輛捷達早給老楊開走了,是我讓他開走的,你也真是的,人家怎麼說也是公司裏的西衣哦,你不給人家開工資也就算了,連車也不配,人家還要不要身份了?”瘋子猶豫了一會兒,道:“秀秀姐也進鼎力了,不是我叫她去的,她說你不在,她得幫你看著……”
這是找上門的節奏啊?想想可行,平時沒事的時候可以叫進辦公室來一發,這不就是諸位老板都想要的麼是不。
“我大嫂也掛了個業務經理的名。”
我弱弱的問:“你大嫂是誰?”
“唐櫻啊?你不會這麼快就把人家給忘了吧?我哥能跟她勾搭上,還是你這媒人牽的線呢!”
“還有嗎?”我總覺得應該還有人。
“方警官的姐姐。”
“我的輕柔。”
“漢子娣。”
“好多好多風清水秀的妹子也不要工資去義務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