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過去,走到她跟前,本來想在她耳邊說點悄悄話的,結果她誤會了,後退幾步。“請放尊重點,不然多定你一條騷擾罪。”
騷擾你妹啊,誰想騷擾你了就你這二五子樣。我小聲道:“我是臥底,你別整事情,不然會打亂錢局的部署,這話僅限於你知道,有疑問可以悄悄的去找錢局,他會跟你說明一切。好吧,為了做做樣子,你押我走吧,不過你得叫人把我的車子一塊開走。”
“就你這樣還叫臥底?說的那麼神秘的樣子,現在警局裏頭誰不知道你是臥底,你還是別禍害我們警方了。”方木蘭摸出手銬要銬我的手,我當然不肯啊是不,縱然我真是來鬧事打傷人,你就用手銬也銬我,請問這是什麼罪?殺人還是怎麼了,至於那麼嚴重麼?兩人嘀嘀咕咕老半天,然後才戴上手銬押走,有心人一看就能看出這是假的好不好。
我伸出雙手過去,就在她準備銬我的時候我迅速搶過手銬把她銬住,然後飛快的衝擊車裏開車走人。
嘶……剛才這麼一係列動作拉扯到了內傷,老痛了胸口,這哈麻批的石勇下手真狠,改天讓瘋子偷襲他,嗯,就用石子砸他的蛋蛋,砸不著也惡心惡心他。
回到家裏剛把車子停下漢子娣走了過來,“傑哥你快去看看,司徒瘋子把事情鬧大了,都要求分家了。”
“分家?分什麼家就他那傻筆樣。”我才懶得搭理他們那些破事呢!
“真的傑哥,都動了真格,司徒瘋子跟樂樂身上傷好多,而且流了不少血,是被他老子用關公刀劈上的,背上的口子都能見到骨頭了。”漢子娣攔住我說道。
我嘖了一聲,“狗旺大爺沒幫瘋子?按照狗旺大爺的尿性,不是該出動炸藥威脅麼?”
漢子娣望了望我的臉,“出動了,被司徒坤一刀背給拍暈過去,村長去了都不管用。瘋子他哥倆聽你的,你去勸勸吧!”
“好。”我調頭往瘋子家走去。
去到瘋子家,他家樓下圍滿了人,但都是看沒有進去幫忙的意思。“讓讓。”我撥開人群走了進去。
裏頭一片狼藉,瘋子後背纏著繃帶,但繃帶卻止不住那血液,甚至可以看到他站的地方還在滴血,這玩笑開過頭了,再耽誤下去不嗝屁也會虛上一年半載,我可還有很多事需要他相助呢!而悶騷樂也沒有好到哪裏去,滿頭是血,手裏提錘子的手在顫抖,司徒坤則廢了一條胳膊,右手軟癱垂直,腳也受傷了一條,背靠在牆上。三人沒有說話,都是一股凶惡惡煞的眼神。
我走到瘋子身後,他望了我一眼,然後繼續瞪著他爹。我一切手掌砍在他脖子上,人暈菜了。
“那誰,別看熱鬧了,趕緊送醫院,拆個門板過來,抬人的時候注意一下人家的傷口,背朝天記住沒?”我朝門口招了招手,幾小夥伴聽我這麼一說趕緊照做。
“你別過來,這是我們家事,你少摻和。”悶騷樂哆嗦的舉著錘子指著我罵了句。
他這是強弩之末,瞧他那跟得了帕金森似的手,還有力氣錘我麼?
我走了過去一巴掌甩在他臉上,道:“值當嗎?別墨跡,傷腦袋哪了?趕緊去醫院檢查檢查,別跟我家老三一樣變傻呼。”
“你,等著,早晚有一天我收拾你。”我指了指坤叔發狠了句。臨走前給了他個謝謝的眼神。不用問也知道事情背後的真相,他們這麼做是為了我,就衝這態度,村裏人恐怕誰也不敢對我私自學太極一事有意見,就算有意見也不敢有行動。
瘋子哥倆的這份情義已經超越了朋友兩個字,從今天起他倆就是我的兄弟,是真心的兄弟,而不是插兄弟兩肋的那種兄弟。當今這社會真正的兄弟有多少?可以說不多,大部分明著稱兄道弟,背後捅你兩刀,要麼在你掉入井裏頭的時候不是砸石頭就是送翔在,這種事情看的太多太多了。能做到想瘋子哥倆為了演苦肉計父子大打出手、斷胳膊斷腿、頭破血流的,甚至不惜決裂關係。
天底下,有幾人能夠?
甚至我自己都不敢確信自己能做到這般,所以,這輩子有福同享,有難我當。
瘋子哥倆處理好傷口後,我讓其他小夥伴先回去。人走後,我在門口聽了聽,確定他們是走了,這才放心說話。
不是我不信任他們,而是最近發生的一切讓我不得不多加小心。好吧,是有點缺乏對他們的信任感,可能是他們不當我是百姓村人的那刻起,我心裏就對他們不是很待見了。目前村裏也隻有老爹老媽、老村長以及離開多時的吳半仙這四人知道我是薛家子孫,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被別知道我的身世,或許這就是老村長偷偷把那疙瘩玩意給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