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轉移話題,我問:“姐,你是通過什麼途徑當上鵬飛集團董事長職位的?”
“我爸是軍區的,他跟薛中天是朋友,我們知道他家的難,所以幫他這個忙。況且他的兒子我以前也見過,半死不活的,連說話都費勁。”
我又問:“真的死球了?”
“那倒沒有,生不如死吧他。”葉輕柔道,“你問這些幹嗎?搞的跟你有關係似的。”
“呼……”聽到這個消息無疑是最近最開心的事情,老爹的大兒子沒死,真是太好了,活著就有希望,有機會求王藥李看看,沒準他有辦法也不一定。
“你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幾個意思?”葉輕柔皺著眉頭問。
我哈哈一笑,“沒什麼。好吧,我承認,當年是我啪啪啪了你,謝謝你替我解了邪毒,為了報答你救命之恩,改天我也讓你啪啪啪一回。哈哈……”
心情大悅,趁葉輕柔沒發飆前跑出了她的辦公室。
來到石勇的辦公室,他見我進來愣了一下,我甩手示意那些無關人等出去,他給了那些人一個先出去的動作。
門被帶上之後,他問:“找我什麼事?”
“揍你信不?”我丟了根煙過去,“老石,你真夠可以的,我你都敢打,還把我挫的那麼傷。這事得給個說法,算了,不用說法了,能不能把你的八極拳教幾招給我?”
“都知道了?”石勇微笑道。
我道:“可不是,差點以為你是奸的。老石啊,怎麼說我也是太子爺,跟我交個底,什麼時候弄白克功?他現在都想把手伸進集團了,是時候出手了。”
“時機未到,有很多事情講求的是契機,好比你的歸來就是個契機,一擊便緩解了我們難題。”石勇點著煙但沒抽,“千毒不簡單,千毒背後的人更不簡單,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這跟白克功有關?”我疑惑的問。
石勇從抽屜裏拿出一遝文件給我看,“他不姓白,薛鳴鋒也不姓薛,村裏的事你也聽說過是吧,他們是當年離開的那一批的後人。”
看了這些資料後,我才發覺自己有多麼的無知,本以為自己猜到了很多,但結果卻隻是冰山一角。
雖然把白克功想到很牛掰的人物了,沒想到依然是低估了他這頭深水巨鱷。
“老石,你覺得我是待在集團好呢還是離開好?”我問。
石勇閉上眼睛,好像在沉思的樣子,幾秒過後。他道:“你骨子裏就屬於好鬥型的人,待在集團不適合你,去外頭搗鼓吧!你在集團待著,早晚會把集團折騰沒。“
我次奧,什麼叫我屬於好鬥型的人?我一直都是被逼著反抗的好麼,我有主動招惹別人嗎?沒有,你別以為我打不過你就可以血口噴人。我賊兮兮的問,“老薛會不會百步穿楊?”
“薛老爺子還是你爸?”石勇不忌諱的說道。
白了他一眼,“兩者都問,還有,別說老薛是我爸,我爸叫郝國亮,懂嗎?”
“不會,這年頭誰有工夫練習這些,你以為個個人都像你啊?滾犢子,白克功的事兒不用你插手,你搗鼓你的事情就成,別有事沒事的老往這裏跑,你得裝作不知道你自己身世的樣子,平時該怎麼囂張還是怎麼跟我囂張。過來。”石勇招手我過去,我不疑有詐,結果過去被他一掌打的破門而出,連噴了好幾口血。
該死的石勇,等哪天我比你厲害了看我不揍你個半死。
一動身體胸口那個痛的,我堅持了幾下才站起來。指著石勇的辦公室大罵:“姓石的,你給我等著,早晚老子弄死你。”
抬頭挺胸牛筆哄哄的進來,結果卻要灰溜溜的走,雖然這是在做戲給別看,但確實傷的不輕,胸口老悶著呢我!
“站住,不許動。”
我剛準備上車走人,方木蘭在我身後喊著。我轉頭望著她,“姑奶奶,麼看到我傷著麼?有事改天說,我要去看大夫,哎呦這傷的,都吐血了,沒準肝髒被打爆了我。哪位好心人搭把手,我都站不穩了我。”
“有人報警你來鵬飛集團鬧事,而且還打傷人,請跟我會警局協助調查。”
她這話太官腔了,還協助調查呢,明擺著是我被人打傷了,還需要調查個屁。這傻妞就是愛招惹我,都跟她撇清關係了怎麼還黏著我不放。
我道:“方警官,你眼睛長在背上還是長在腦門上?沒看到被打傷的人是我啊,還鬧事呢,我莫名其妙的被人炒了魷魚,我來討個說法怎麼了?哦,我明白了,你們這些警察不是人民的警察,而是有錢人的警察,太心寒了我。”
“少跟我胡攪蠻纏,是你自己走還是我押著你走?”方米蘭一臉很嚴肅的樣子,看起來就是裝出來的,本性非此突然這毛樣能不是裝出來的嗎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