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律麵對厲格的挑釁不屑一顧,“厲格,你知道的我從來不喝酒!”
厲格又陰冷的指著宋羽翎,“你來喝!”
沐律冷冷的看了厲格一眼,“厲格,不要挑戰我的忍耐!”
宋羽翎緊緊抓著男人的手,她知道厲格便是故意為難他們的,那麼多的酒沐律不能喝,她為了厲格的不糾纏,抓起杯子,“是不是隻要喝了這些你就不著麻煩了?”
厲格點頭,話音剛落宋羽翎已經灌了一杯,沐律見狀狠狠的瞪了厲格一眼,接著奪下了宋羽翎手中的酒杯,“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敢為難?”
接著沐律喝下了一整杯酒,宋羽翎緊張的抱著男人的手臂,“不,他不能喝酒!”
眾人隻當宋羽翎是擔心沐律,另一方麵也想看看沐律有多在意這個女人,結果令人大感意外,沐律竟然為了宋羽翎喝酒了。
喝到第三杯的時候,沐律意境感受到自己的心髒隱隱的有些疼,他緊緊的抓著宋羽翎的手,喝到第四杯的時候沐律的身體有些顫抖,接著就看到男人毫無預兆的倒了下去,宋羽翎眼睜睜的看著沐律在她的麵前倒下,憤怒的大喊,“他的心髒不好,他不能喝酒!”
莫白上前扶起男人撥打了求救電話,他有些擔憂,剛才就應該阻止他們的,可是他並沒有。
宋羽翎哭著瞪厲格,“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他?”
白雅謝看著昏倒的男人除了難過還是難過,救護車很快到來宋羽翎跟著上了車。
一行人等在手術室門外,宋羽翎孤零零的站在一邊,白雅謝哭倒在厲格的懷裏,沐風聽到消息神色匆匆的趕來,看到一行人等候在手術室門外,沐風的臉色陰沉。
“怎麼回事?怎麼說病倒就病倒了?”雖然是極其嚴厲的語氣,可還是不免有些難過,畢竟是自己最疼愛的兒子。
祁博從手術室裏出來看了一眼這裏的人,看到宋羽翎孤零零的立在角落裏,好像丟了魂一樣,他喊了一聲,“宋羽翎,你過來。”
宋羽翎詫異的走到祁博的麵前。
祁博盯著她的臉看了一陣子,“發生了什麼?他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宋羽翎淚如雨下,她不停的搖頭,深深的看了厲格一眼,如果不是這個男人的一再挑釁,如果不是她的一時衝動,或許沐律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他的心髒一直都不好,最近你有沒有注意到他的病情在惡化?”
宋羽翎依舊搖頭,似乎她對沐律的事情關心太少,還是這男人把自己偽裝得太好,她從沐律的臉上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想到這裏她再次哭了出來,都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祁博無奈的 歎息一聲,沐律現在的情況十分嚴重,如果不能知道他的病究竟隱瞞了多久,醫生們也無從下手。
沐風沒好氣的瞪了宋羽翎一眼,“你這個女人不是一天到晚跟他在一起的嗎,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白雅謝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衝到宋羽翎的麵前,抬手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都是因為你!”
宋羽翎沉默的垂下腦袋,她無力的靠在牆上,現在她不想責備任何人,也沒有什麼可以責備的,她隻希望沐律能快點好起來。
沐風氣急敗壞的用拐杖戳著地麵,“宋羽翎,你就什麼都不知道,你還知道什麼?”
宋羽翎沉的靠在牆上,白雅謝氣呼呼的瞪著她,“沐他心髒不好,你早就知道為什麼不說,為什麼還要他喝那麼多的酒!你這個女人有何居心?”
宋羽翎始終沉默,她知道現在所有的人都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
莫白走到她麵前,“現在已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窘迫,莫白突然有些同情宋羽翎現在的遭遇,他帶著複雜的心情去了她的身邊,“你留在這裏隻會……”
宋羽翎搖頭,她想要等在這裏,想要第一時間知道沐律的情況,祁博自然明白宋羽翎對沐律的意義,他走過來安慰,“你先回去休息,相信他也不希望你等在這裏。”
莫白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宋羽翎已經往外走,莫白打了一聲招呼便跟上了宋羽翎。
兩人上了車,沉悶的氣氛在車廂裏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