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南門希在心裏暗暗地豎絲了大拇哥。
山林寂靜,汪洋聽著遠處隱隱約約的有些熟悉的汽車聲,他幾乎有些慌張地爬上那道高坡。河邊真地沒有了人影。他皺緊眉頭,思忖著要不要現在翻過這道高坡下去。
隊長和南門希天不亮就出門,很顯然是去找這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昨天陳賓帶走的,並且走的時候,已經能夠行走。可是今天被南門希和隊長帶到了這裏,並且還昏迷的。難道是出了什麼意外?意外?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昨天早晨陳賓走了沒多久,雨珊也回去了,並且是一個人走路回去的。
想到雨珊,他的心裏有些發慌。他的心竟然有些迫切的地想要見到雨珊。想要確認她是不是安全。汪洋是個急性子,想到這裏,不由得轉回身。
一張圓盤大臉,突兀出現在他的麵前,離他的臉隻有十幾公分,他可以清楚的看見上麵的麻子和雀斑。雀斑中間的那一雙小小的眼睛,正直不楞登冷地盯著他,一副詢問的表情。
怎麼把她給忘了?汪洋忍住已經有些焦躁不安的心情,衝著胖敏嗬嗬的幹笑了兩聲:“你,你看見了吧,河就在那裏。”
胖敏探了探頭,是啊,河就在那裏。可是你敢說這前麵的陡坡這裏能下去。特別是她這個250的胖子。
汪洋看看胖敏,又看了看陡坡,最終隻好放棄了某些衝動的念頭,扶著胖敏原路返回。
溪水嘩嘩地衝在胖敏胖乎乎的腳丫上,胖敏感到很愜意。她一邊用腳撩著水,一邊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她唱的小曲兒大有氣死原唱的勇氣和氣勢。汪洋不是原唱,可是也沒有舒服到哪去。並且汪洋的心卻也越來越焦灼,好像也有一塊木炭落到他的心上,呲呲地燒著他的皮肉。急切的需要那一溪泉水,清涼他心裏焦熱。可是,看胖敏的玩水的興致很好,一會半會而是不會離開的。
河水一點一點地流淌, 時間1分1秒地過去。河道裏的風好像透著格外的涼氣。竟吹得汪洋不住地打冷戰。
就連胖敏都發現了汪洋的不正常,一伸手摁到汪洋的額頭上,他的額頭冰涼。要擱平時汪洋早躲開了,可是這一次他任由那手在他的額頭摩挲,不能躲呀,要不那撫摸額頭的手豈不是白放水裏冰了。
“你怎麼了感冒了?怎麼這麼涼?”然後又抓住汪洋的手。
“哎呀媽呀,手怎麼這麼涼?你是感冒了發燒了哪?”
汪洋扶額,這姑奶奶,你發燒發涼都不懂嗎?不過,雖然分不清是燒還是涼,下麵的那句話還是很受用的。
“既然你不舒服,你就不用陪我了。你先回吧,一會兒我會順著原路回去的。”
其實這裏距離營地並不遠,也沒什麼也沒有彎路,竟然走來了就應該能走回去。所以一說讓他回去,汪洋就非常痛快的答應了。他囑咐了胖敏幾句,就匆忙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