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發燒還是發涼(1 / 2)

女人身上的水滴滴嗒嗒地滴到陳賓的身上。那涼寒的感覺順著陳賓的背脊嗖嗖地往皮肉裏冒。陳賓的嘴抽了兩下,一手托住女人的身子,一手扯住她的胳膊,嘴角哆嗦著:“弄車上?不會把車弄髒嗎?”

隊長咪起眼看了看太陽,像是自語又像是回答南門希的話:“車上還有你那天丟下的外套。”

“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把他的外套鋪到女人身下?那外套可是今年某品牌的新款。被當成破褥子用真的好嗎?

“你不是喜歡美女入懷的感覺嗎?入了你的衣服也是一樣。”

南門希的嘴角再次抽了抽,那能一樣?再者說了,這一次,他是真心討厭這個女的。他可是親眼看到這個女的在陳賓麵前惺惺作態,虛以委蛇。這樣的人連陳賓都厭惡得不得了,他能瞧得上。

要不是隊長是他姐夫,並且擺出一副女人勿近的姿態,他保準離得遠遠的,看都不看這個女人一眼。

其實,看還是可以看一眼的,再者說了,他還想幫雨珊弄清楚那個陳賓的底細呢?要是這個女人說的是假的,還則罷了。如果是真的,那就意味著雨珊身邊的這個男人雙重罪犯的身份,也就是說他是一個危險的人物,真要是如此,雖然他也很膽怯,但是不妨礙他很孤獨地勇敢一回。

哪怕孤勇得很悲壯。

他都準備好孤勇的勇氣了, 誰她媽知道,誰她媽知道這個女人身上的傷竟是假的,除了那些從山上跌落時的劃傷刮傷,那些所謂的齒痕wen痕都他媽是假的,是用紅色顏料一筆筆畫上去的。本來他們打算把她丟到水裏讓她蘇醒過來的,誰知道,人還沒醒,那“齒痕”“吻痕”都化成紅紅紫紫的顏色把河水都汙了一片。

那些那種痕跡之所以能畫得那麼形象逼真,不能不說一說女人的便宜媽媽,由於她媽的男人眾多,一個個地為了顯示自己的能力,又都總愛在那啥時留下各種記號。

她媽呢不但沒有什麼羞恥的意識,反而為了顯示自己的魅力,喜歡暴露這些印記。作為女兒幾乎每天都耳濡目染,見得多了,閉上眼也能出現影像。

而這個女人又學過繪畫,經常用畫筆在手臂上,大腿上描摹這些東西,以至於她畫得竟到了以假亂真的程度。

雨珊也愛畫畫,她家的桌子上就有一套繪畫的畫筆,而女人就是趁陳賓給她注射完了出去的空當,用雨珊的畫筆畫了這滿身的……

莫名地心裏有點小失望呢!

南門希背起那個女人,和隊長兩人一前一後,走出鬆軟的河床。向東走了一段後,爬了一道斜坡,翻過一道不高的山梁。不遠處的公路上就有他們那輛可以人貨兩用的麵包車。

南門希氣喘籲籲地把女人放到被隊長鋪了塊塑料布的後座上。緩了一陣後,才憂心忡忡地對隊長道:“姐夫,我們現在怎麼辦?”

看了看已上三竿的太陽,蹙了蹙眉,輕聲的道:“依我看,她應該是精神上有障礙,,我認識一家精神病院的院長,他應該可以治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