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怎麼立牌坊(2 / 2)

女孩兒嬌羞點頭,陳賓一把抱起她放到雨珊和他曾經的婚床上,伸手就去脫女兒的褲子,女孩嗔怪搖搖頭,更加嬌羞地看了一眼在邊上目瞪口呆的她。陳賓領悟,三兩步走過來,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那力道大的好像要把她的手指掰下來。

她怎麼能走呢?她的孩子還在裏麵呢。她一邊哭喊,一邊用手扣住門框,死活不撒手。

那個女人大概是等的急了,嗔怪的衝著陳斌說道:“你還算是個男人嗎那個女的搞不定的……”

“算算,當然算。”陳賓滿臉堆笑地看了一眼女人,女人的蠻腰在床上扭了兩下,衝著陳賓做了一個風騷的動作,陳賓再也控製不住了,猴急地抓了兩下腮,然後使出渾身的力氣踹向雨珊的肚子。雨珊感覺肚子裏的腸子都要被踹出來了。可是她也是有脾氣的,她固執的認為她不能丟下他的孩子,於是邊掙紮著哭喊著,手卻更緊地抓住那門框……

然後,她就看到陳賓惡狠狠的抄起籃子裏的菜刀,毫不猶豫毫不留情的向她揮去。

雨珊被自己的這個夢嚇醒了,那個夢那樣真,真的讓她忍不住舉起自己的手驚恐的確認。謝天謝地那手指還在。

由於夢中的驚嚇她出了一身的汗。現在那汗水已經濕透了她的秋衣,現在已經開始涼涼地貼著她的後背。加上晚上的涼氣已經下來,整個帳篷裏都是涼嗖嗖的一片。她裹緊衣服,衣服是涼的。她蓋上薄被,被子也是涼的。她坐起來自己蜷成一團,她發現就連她的腳也是涼的……涼得好像已進入了寒冬,涼得好像赤身矗立在山頂。

陳賓在的時候,總喜歡把她摟在懷裏。陳賓的體溫偏熱,總是像一個恒溫的火爐子。天冷的時候,雨珊喜歡枕著陳賓的胳膊,而陳賓則喜歡把腿跨到她的腰上。雨珊嫌他的腿重,總是推他。可過不了兩分鍾,他的腿又會蹺上來。就這樣一個蹺一個推,就這樣過了一個個糾纏的溫暖如春的夜。

可是現在呢?陳賓現在在哪裏呢?他知不知道她現在很冷?知不知道她現在很孤獨,知不知道她現在需要他。

她打了個冷戰,告訴自己別傻了。

他怎麼能不知道呢?怎麼會不知道!?隻是他現在顧不上她,他那裏有一個美人在懷,說不定正在纏綿悱惻,他的胳膊依舊有人枕著,他的腿依舊可以放到美人的腰上,他又不冷他又不閑,他怎麼還會顧及到她呢?

可是他不該想起她嗎?她才是他的女人,她才是屬於他的,她才是他應該照顧的,可以宣泄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