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替他惋惜(2 / 2)

“知道。”陳賓也一時感慨,可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有相識就有分離,他豈能不明白這個道理。不過人就是這樣,即使知道道理,分離的時候總不免憂傷

“這樣吧,一會兒我去山裏看能不能尋些野味,晚上我炒幾個菜,我那裏還有酒,今天晚上我們不醉不休。”

“好就這麼說定了,晚上見。”隊長看著他,竟有些豪氣幹雲的意味。

“晚上見。”

陳賓從他隨身攜帶的一個背包裏拿出一把匕首,和一把自製的獵槍。這些東西他從來沒有跟別人露過,就連雨珊也沒見過。

不過雨珊並沒有注意到陳賓拿了什麼。雨珊看上去有些沮喪,看著陳賓要出去,她才反應過來,也要跟著。陳賓走了隻剩下他和隊長還有那個肥婆,她,想想心裏就堵的慌。說實話她是有些怕隊長的,怕隊長那洞察一切的眼神,雖然她自認為沒有什麼害怕隊長洞察的。可是,古時候不是還有一種莫須有的罪名嗎。

陳賓雖然也一刻也不想和她分開,但是想想打獵是個力氣活,反應要快腿腳要靈活。山上又是樹木荊棘。打獵嘛又不能走正經路,所以他第一次堅持讓雨珊離開他讓她待家裏待著。

雨珊看陳賓的小眼神兒啊,要多難受有個人有多難受,要多不舍有多不舍。那個陳賓心疼的呀都不想去了。最後牙一咬心一橫,才帶著牽念帶著不舍上山去了。

看著陳賓遠去的背影,雨珊這心一下子空落下來,她百無聊賴的在平台上找了一個可以看見陳賓身影的地方坐著。看著遠處巍峨的高山,以及高山上依舊濃鬱,卻已經開始飄起了落葉的樹林,頓覺山風也淒涼了很多。

直到小路上傳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她才抬起頭向那邊看去。原來是南門希端著一盆是濕衣服回來了。他的袖子擼起,褲管也卷到膝蓋上,第一次,沒有道貌岸然,倒像是一個勞作歸來的少年。他遠遠的看見雨珊,興奮的揮起手臂,用口型告訴她:“我回來了。”

雨珊好像輕笑了一下,沒有揮手沒有動。南門希仿佛被打了一針興奮劑,原來緩慢而沉重的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他離雨珊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可以看見雨珊低垂的眉睫上掛著的一顆淚珠。他微微一愣,看了眼四周,終於在兩個灶台旁邊的他帶來的躺椅上看見了他的廢軟的老婆。他老婆正閉著眼睛打著呼嚕,沉沉的睡著。

他停住腳步,急切地朝著雨珊揮揮手,示意她下去。

衣衫還是沒有動而是呆呆的望著他。隻是眼角的憂鬱啊找到他心疼極了。

這是怎麼了?難道他們的事情被別人發現了?了?不可能啊,要是那樣,他老婆還能在那兒穩穩當當的睡覺?在他的心裏認為雨珊已經知道了他的心思,也認同了和他做相好的。有點被喜悅衝得飄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