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衣服有點多!
一大早南門希就扔給雨珊一大堆衣服。裏麵有他昨天穿的衣褲以及他老婆換下來一套被當做背心穿的連衣裙。
雨珊把那堆衣服和大家的歸置到一起,放到一個大鋁盆裏。準備一會兒端到河邊去洗。
今天隊長臨時拉著陳賓出去辦點事兒。陳賓走得匆忙,碗筷都還髒著。雨珊拿起洗菜盆舀了一些水,準備把碗洗了。
南門西已經走回到帳篷口,見她還不走就皺著眉頭沉聲道“你磨蹭什麼怎麼還不去?”
“哦。”雨珊不假思索地道“這裏的碗筷還沒洗我洗完了馬上就去。”
南門希轉回身,他擰著眉頭一臉沉鬱的看著雨珊。似乎想說什麼但是他隱忍著,隱忍著,隻在眉宇間顯出明顯的煩躁。
雨珊看了一眼南門希陰鬱得想要要滴下水來的臉,心說,不是挺溫雅的嗎,也會裝不下去?也會不耐煩?
好像在雨珊對他所有的印象裏,他總是溫文爾雅或者正裝著溫文爾雅,即使被大家笑話被大家擠弄,裝不下去了,也會咬著牙盡量地最大化地讓自己看上去有一點最起碼的溫文或者爾雅。
可是現在,幹嘛不裝了。
雨珊低頭,看了一眼那件連衣裙。也是,怎麼裝呢?很明顯地,這衣服也脫啦。運動也做啦,動靜鬧得還挺大,還腆著臉乖乖地給人家拿出來洗。雖然吧,一開始南門希昨天看上去很不情願很憋屈,可是後來不是也……陳賓告訴她男人這種生物,如若隱忍了太久,看到一女的,隻要是女的,隻要女的稍一主動就會變得迫不及待,慌不擇偶。
雨珊問他,那你呢?陳賓說,我不同,他們是對事不對人,我是對人不對事……
想到這兒,雨珊了然,南門希開始吧……後來吧……再後來吧……大概,也許,哎呀……換句話說就是……可能是昨天晚上開始被征服,後來想要反征服,結果被人家反反征服……於是,他不服啊,準備來一次反反反征服的的征服。
哎呀媽呀,繞騰死她了。
想明白了,頓覺心裏明鏡似的,給南門希這枚在征服與被征服的路上的“勇士”報以鼓勵的小眼神。
她朝他擠了擠眉眼露出了我明白的表情。然後快速把碗筷收拾好。隨便擦了下手,便端起大盆向河邊走。
“等等,把這個也洗了。”南門希沉著臉,回身從帳篷裏又扯出一條被單扔給雨珊。被單啊,這似乎更加印證了雨珊的推論,可是哥們,被單隻有一條吧。你確定你一會兒不再用。
可是,南門希看上去那個不耐煩,就好像一眼都不想再見她。
為了那啥,也不至於看別人都礙眼得恨不得一腳踢到火星上。瞧這沒出息的樣。雨珊在心裏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可是動作卻明顯地快了起來。
衣服已經是是冒尖的一大盆,端起來有些費力。可是女珊還是勉強硬撐著端盆走人。再不走保不齊她這螢火蟲的度數的電燈泡,就成了某人的眼中釘,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