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賓很淡定的用手擋住擋住雨珊的眼睛,說了三個字:“有興趣?”
雨珊趕緊閉眼搖頭,她敢說?隻要她說有興趣,陳賓會很不要臉的把他的大臉靠近,靠近……
好吧,雨珊相信,她要敢再往下接一句,陳賓就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旁若無人地把她扛進他們的帳篷。
雨珊和陳賓到這裏已經快一個月了,和大家已經很是熟絡。
看大家默哀,便很配合地在有土的地方用手壘了一個土堆,插上三根青草。眾人一起臉黑,額頭上有三條豎線滑落。
陳賓看上去心情不錯,拿出從家裏帶過來的兩瓶白酒,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自己則倒了半碗。酒並不好,明顯的過於辛辣。
可大家今天心裏都存在愧疚感,自覺地淡化了對酒的感覺,隻覺得肚子裏熱烘烘的,灼著自己的腸胃。於是一群人又愁腸百結了一會。
不得不說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對於強勢的東西有著天生的敬畏和排斥。對於弱勢的部分則會自覺地冒出優越感且對其心生憐憫。
憐憫完了,自然不會無休止的自責懺悔。
年輕人嘛,哪會讓別家炕頭上的煩惱成為自己的不痛快?既然有月有酒,免不了對酒當歌,明月幾何了一回。然後心安理得地鑽進帳篷呼呼大睡。 隻是習慣做春夢的小夥子就要倒黴了,因為夢中的小蘿莉說不定今天就會變成一位可以相撲的小嬸嬸……
陳賓端起自己的酒碗灌了雨珊一口,嗆得雨珊直咳嗽。陳賓則出神地看著她,樂得色眯眯的,也不顧旁邊有沒有人,抓過雨珊的手一陣啃。
惹得剛剛還在為南門希默哀的眾人一陣口哨,眼神集體叛變,變成了羨慕嫉妒以及對已婚人士的赤luoluo的恨。雨珊羞紅了臉,用力推開他還在亂拱的豬頭,用手絹擦去帶著酒氣的口水。
雨珊以為陳賓喝醉了,便喊了汪洋和蘇州扶他。被陳賓一把推開了,告訴大家沒事,也的確是沒事那眼神裏的奕奕神采哪像有事,倒是看向雨珊的眼神,那種意味,那種衝動,那種欲念……
上一秒還在貪婪對視,下一秒已然出手,一個橫臂。還沒等雨珊反應,就已然將她打橫抱起。然後,邁開大步向兩人的帳篷走去。
雨珊那還有臉喊啊,早就羞得像一隻鴕鳥把自己的臉埋到他的懷裏。
汪洋和蘇州張大了嘴,視線一直看著那身影,直到那頂帳篷也開始了似有還無的搖曳。才趕緊收回目光。
天色似乎更加幽暗,沒有月光倒是幾顆星星在天邊閃著羸弱的微光。夜風微起,透著涼寒。可有酒勁撐著,寒意隻能在外麵舔舐,
汪洋這時似乎感到了這酒的劣質,揉著肚子,罵了聲娘,翻身站起走向樹後。
“喂,你去哪兒?”蘇州喊道。
汪洋頭也不回:“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