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酒壯慫人膽,王明被眾人一陣扇乎,腦袋一熱,歪歪扭扭地準備回家扯了雲夢換酒。走到路上困了,眯了一覺,迷迷糊糊中竟夢到自己將雲夢一陣……。等清醒過來,他竟不覺得荒唐羞愧,而是被夢裏的情景勾引得意亂神迷,哪裏顧得倫理綱常和拿妹妹換酒的事,直接衝進雲夢居住的房子。
現在,他的眼睛裏盡是無恥的*。現在他正準備衝過來,身體保持著一種前傾的姿勢。
雲夢盯著他,鄙夷而憤怒地盯著他盯著他。王明沒有注意到這眼神,他注意到的是雲夢白皙的皮膚、長如蝶翼的睫毛、美得銷魂的麵頰、及輕啟的迷人的雙唇,這一切早已勾走了他的魂兒。
他按耐不住,再一次撲向這個他應該叫妹妹的人。
雲夢伸手去阻擋,卻被王明反握住。由於醉酒,他更加粗野而蠻橫,他的手死死扣住做夢,死沉的身子放肆地擠壓住雲夢。
在他麵前雲夢顯得這樣柔弱無力。她被王明控製住,拚盡全力地掙紮著躲著雲明正邪惡地吻向她的唇。
“咣當”臉盆滾落在一邊。原來是被驚醒的雲哲跳了起來,舉起盆子砸向王明的頭,水從頭到腳澆了下去,滴滴答答地弄了一身。他打了個冷戰,同時酒也清醒了幾分。
他用手抹了一下臉上的水珠,然後咬著牙慢慢麵向雲哲轉過身。
燭光恍恍惚惚地映在他扭曲的臉上,讓他整個麵目都猙獰可怖。
“殺人了!”雲哲大叫起來,對方的猙獰嚇得他臉色也是鐵青。
王明圓瞪著眼睛,惡狠狠地慢慢伸出手。雲哲嚇得一聲尖叫。北屋裏一陣騷動。接著是推門和尖利的罵聲。
“王婆子,別是你那兒子又惹事了吧,現在嚴打呢,你可讓他悠著點。”
“就是,老雲才死了幾天,你就這樣欺負人家孩子,你還想讓人家閨女給你兒媳婦呢,也不知道待人家好點。”
“可不唄,多好的閨女,可招人疼……”
“疼個屁,又不是你娘們兒你心疼個屁……明兒啊,是不是想女人了,再忍兩天,等那死鬼過了百天,娘給你擺兩桌酒席,到時候隨你折騰……”
“說的什麼浪話……你兒子也是隨你。”
兩個重重的男聲和王婆尖聲尖氣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還有人狠狠地捶了兩下門。
本就破舊的門板吱扭了兩下。,差點散了黃子,
雲明惱恨地收回手,強忍著怒火用手提一下濕淋淋的領口,凶殘殘惡狠狠:“兔崽子,你等著,早晚弄死你。””然後狠命地踹了一下門板踉蹌著消失在門口。
隨著他的離去,那門晃了兩下,歪裏歪斜地半倒下。
初冬的涼氣像是放開了氣門,迎麵撲來。
雲哲凍壞了更是嚇壞了,他像一隻剛剛清醒的小兔子,縮在姐姐的懷裏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