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最主要的是我們的直覺(二)(2 / 2)

“那麼,這個高有法最可疑了。”趙政委說,“他是自己打了自己,來蒙蔽我們?”

“我們最不了解的就是他,當然,現在隻是懷疑,”汪洋司令說,“包括老耿也有些可疑――老耿是個老同誌了,除了膽子小、辦事拖遝外,沒大毛病,我也不想懷疑他。”

陳副連長說:“兩位首長,今晚我安排人,試探一下姓高的和老耿。”

小六子和藤田俊三安排到一間小房子裏住,小六子還在為遠宜的犧牲難過。他看到藤田俊三就沒有好話:“你們社會部就會冤枉好人,我們王連長就是被你們冤枉的。如果王連長不被你們抓起來,遠宜姐就不會去你們社會部,遠宜姐死了,我懷疑是你們這幫王八蛋害的。”

藤田俊三冷靜的說:“蘇主任被害了,我們都難過,可是說話要有依據,你懷疑是社會部害的,我也可以懷疑是你害的,因為你是最先知道他要去水月寺的。”

小六子罵道:“你他媽放屁,我就是害死我自己,也不會害遠宜姐。”

“所以,六子,你知道自己被懷疑的感受,也應該理解別人的感受。現在公安局正在調查,我們還是等著調查結果吧。”

“我是憑白無辜懷疑你嗎?我們王連長絕對不是托派,可是他被冤枉成了托派,耿部長說了,主持審訊的就是你,首長們也懷疑,你嫌疑最大。”

“首長們會懷疑我,我知道的。我反正過來的時間最晚,案子又是我主辦,可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們是根據證據,一步步懷疑王連長的,各種證據都對他不利,我也沒辦法。”

小六子懶得和他說話,翻過身去不理藤田俊三。

一會兒有人在外麵喊六子,小六子爬起來出了門,一邊走一邊問:“什麼,呂主任回來了?是我們王連長?”

藤田俊三聽到呂主任、王連長幾個字,心一下子提起來。他一下坐起來,但很快冷靜了下來,他意識到,這可能是對他的暗中考驗。但他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出門。他來到院子裏,發現大門上竟然看不到門崗。他嘴角浮起笑意,徑直向後院子裏去。後院戒備嚴的很,明崗暗哨都有。有個戰士問他:“什麼人,到後院幹什麼?”

藤田俊三說:“剛才有人喊六子,我聽說好像是呂主任回來了,我想問一下,他追到王鵬了沒有。”

戰士說:“後院不能隨便出入,呂主任回不回來,如果需要你知道,自然會有人通知你,不要亂打聽。”

藤田俊三回到小房子,躺下後豎著耳朵聽。

陳副連長來到汪洋司令和越政委的房間,報告試探情況。

“他沒有跑,聽到呂主任回來的信息,接著就出來打聽,這都是很正常的反應。”趙政委說,“這說明他心裏沒鬼,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他具有很高的掩飾能力。”

“我們不能冤枉同誌,但也不能完全排除他的懷疑,畢竟王鵬的案子是他主持的,這就是最大的疑點。小陳你安排人,暗中監視。如果遇到緊急轉移的情況,安排他跟著我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