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慕容雲能明顯的感覺到聰慧和以往的不同,聰慧沒有像從前那樣嬌聲婉轉的呻吟和嘶喊,而是一聲不吭,將雙手舉過頭頂,不停的瘋狂的擺動著頭部。

慕容雲感覺不到聰慧需要他怎樣做,隻好把臉埋在那幽邃神秘的地方,虔誠而努力的耕耘著。

過了好一會兒,聰慧輕喊:“上來,快上來!”

慕容雲起身,如一座小山一樣將聰慧裹在了身下,他不敢太快,保持著不疾不徐卻又恰到好處的力度,因為聰慧的這種異於平時的反應,他不知道她何時會到達頂峰?

聰慧伸出雙臂,摟著慕容雲的脖子,卻依然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隻是緊緊的咬著嘴唇;房間裏,隻有慕容雲一個人精耕細作的聲音。

突然,聰慧收緊抱著慕容雲的雙臂,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咬了下去;慕容雲顧不上疼痛,繃緊小腹,一陣兒疾風暴雨般的狂推猛送,直到聰慧長長的籲出一口氣,手臂無力鬆了開來,他才釋放了自己,將為數不多的“岩漿”點射在了聰慧的溫潤的深處。

聰慧好像昏厥過去了一樣,仰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慕容雲隻好起身取過紙巾,擦拭幹淨了聰慧,又擦拭了自己,然後輕輕的給聰慧蓋上被子,卻猛然聽聰慧喊到:“為什麼是寧杭海關,為什麼,為什麼?!”

做賊者,心自虛!慕容雲心中突突亂跳,不停的安撫自己:“不可能啊,不可能,聰慧不會知道的!”他堅信有些事情聰慧是不可能知道的。

慕容雲還以為聰慧是因為自己被任命為寧杭海關的關長而對“寧杭海關”產生了厭惡情緒,他將聰慧光潔柔軟的身體摟在懷裏,吻了吻她的唇,“寶貝兒,這是總署的決定,具體的原因我都和你說了啊!”

斜躺在他懷裏的聰慧卻好似不管不顧的張嘴用力在他胸前又咬了一下,壓低了聲音喊:“慕容雲,你這個混蛋!”

聰慧咬慕容雲,這在以前是根本沒有的事情,即使是兩個人歡愛之時,聰慧在那個震顫快樂的瞬間,最激烈、最暴力的反應也隻是用指甲緊緊扣住他的後背;可今天,聰慧不僅連著咬了他兩次,而且竟然還出言不遜!

慕容雲心裏開始惴惴不安,意識到聰慧的異於平常絕不僅僅是因為那份傳真電報,一定還有別的什麼原因。

慕容雲緊了緊抱著聰慧的手臂,“怎麼了,你知道的,我也不想這樣啊。”

聰慧伸手又在慕容雲身上胡亂,但同樣使勁兒的掐了一下,滿腔怒氣的質問:“慕容雲,到現在,你還瞞著我,你還不和我說實話?!”

慕容雲更覺心髒狂跳的厲害,聲音都變了調,幾近囁嚅,“聰慧,我瞞你什麼了,你要我說什麼實話?”

聰慧在他懷裏喊到:“寧杭海關!沈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兒嗎?!”

聽到“沈雪”這個名字,慕容雲感覺好似平地起了一聲炸雷,被驚得由脊背升起一股涼意直通腦海;他抱著聰慧,愣住了,腦子裏瞬間有一種想跑開的欲望,想跑到一個離聰慧遠遠的地方,就像第一次看到聰慧和潘鈺坐在一起時的感覺一模一樣。

聰慧在慕容雲的懷裏仿佛感到了他的震驚,感到了他的心中所想,她推開慕容雲,坐起身,一邊拿起睡衣穿著,一邊冰冷的說:“慕容雲,你不僅是個混蛋,你還是個...”

下麵的話,聰慧沒有說出口,但慕容雲也想象得到,一定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詞。聰慧作為資深大律師,相對於普通人,言談舉止精準幹練,從不會口不擇言,此時雖然沒說出來,但肯定是怒不可遏了!

在堪培拉的這四年,慕容雲與聰慧、潘鈺和婷婷的相處的日子,不要說吵架,就是臉紅的時候都極少;因為幾個人都知道,這份安逸舒適的生活是多麼的來之不易,是幾個人一起努力,摒棄世俗傳統,跨越了心靈的羈絆才得到的;而不能和慕容雲“天天”廝守在一起,也讓她們十分珍惜和慕容雲在一起的時候,幸福歡樂的時光總感覺不夠,又怎麼會“惡語相向”?

可今晚,慕容雲知道,回國赴任的傳真電報,傳真電報中的寧杭海關,尤其是寧杭海關的沈雪,讓聰慧再也難以負荷這不能承受之重,終於發作了,如同“河東獅吼”!

慕容雲一方麵感覺萬分吃驚,一方麵更是覺得奇怪萬分,聰慧怎麼會知道沈雪的,又怎麼知道沈雪在寧杭海關?她們兩個應該是不應該相識的啊?他清楚的記得,聰慧來濱海的時候,沈雪已經去京城讀雙學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