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羞得更是把頭緊緊的貼在慕容雲胸膛上,“兩年沒見,你壞死了,和我說這些。”

“婷婷,”慕容雲吻了吻她的頭發,笑著說:“其實,在這種歡娛中,男人的身份、修養或文化都失去了原有的意義,甚至還會反其道而行之;男人的文化程度越高,他們的性幻想就越大膽、豐富、刺激,甚至其中使用的語言都會汙濁不堪,這些語言在現實生活中是根本無法出口的,而正是這個原因,才讓他們情欲愈發的亢奮。”

婷婷咬了一下慕容雲的肩膀,嬌笑著輕喊,“不許再說!我受不了啦。”

慕容雲笑著,靜靜的、深情的愛撫著婷婷。

過了一會兒,婷婷把雪白的胸脯貼緊慕容雲,低聲說:“小亮哥,我是你的。”

“婷婷,怎麼了?”慕容雲摟緊婷婷,“你當然是我的。”

“我隻是想告訴你,我是你的女人,永遠是!”

慕容雲深深的在婷婷的唇上吻了一下:“你不僅是我的女人,還是我摯愛的人,是我兒子的媽媽。”

“我知道,她們兩個也是你的摯愛,對嗎?”

慕容雲聽出婷婷的話語中夾雜著絲絲“醋意”,將她赤裸的身子緊擁在懷裏說:“婷婷,不要想那麼多,我愛你們是一樣的。”

“怎麼會一樣?”婷婷悠然的輕歎,脫離慕容雲的懷抱,背轉身,“我困了,睡吧。”

慕容雲玩味著婷婷的話,問著自己:“是啊,怎麼會一樣?”但他確實愛她們!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慕容雲被婷婷的話弄得意興索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在珀斯已經呆了三天了,婷婷一直沒有告訴慕容雲她的想法和決定。

這幾天,慕容雲的第一要務是陪兒子小思雲,小家夥不睡覺的時候,基本離不開人,隻要兒子醒著,慕容雲就會陪著他,抱著他,和他嬉鬧、玩耍;僅僅三天,小家夥睜開眼睛,不找媽媽,而是先找爸爸,“爸爸、爸爸”的喊個不停;婷婷看著他們父子溫馨的場麵,許多次淚盈雙頰,從心裏感歎“父子天性”啊!

這次和慕容雲的重逢,見麵伊始婷婷就有了那種不可言喻的安定感,自己一直緊繃著的那根獨立麵對一切的弦突然就鬆了下來;她知道,以後的日子,隻要她需要他,小亮哥不再會是電腦屏幕裏冰冷的畫麵,不再會是萬裏之外遙不可及的一個影子,他會及時出現在她們母子麵前。

慕容雲的第二要務,就是補償婷婷,晚上自不必說,慕容雲象個仆人似的侍候得婷婷別提有多舒服了。每次慕容雲都本著“女士優先”的原則,將婷婷先帶到頂峰,爾後他不用再有顧慮,讓自己也瞬間衝向頂點,這樣,他可以和婷婷一起陶醉在她的收縮裏,也一起狂放在他的爆發中;經曆巔峰體驗的婷婷,每一次都如癡如迷、心神俱醉;在風平浪靜之後,遨遊在歡愛的廣闊天地間,慕容雲還會趁熱打鐵地和婷婷親昵一番,吻她的唇,胸脯,吻她身體的每一處,這更加深了婷婷對他的眷戀和依賴;而白天,如果在家裏,小思雲睡覺的時候,兩個人也會卿卿我我,甜甜蜜蜜,一句話,一個眼神,他們便會抽空“雲雨”一番,來頓“快餐”。

回堪培拉之前的晚上,一番恩愛之後,慕容雲望著懷中心滿意足的婷婷,“你還想象在濱海的時候,等分開之後再告訴我你的決定嗎?你還要帶著我的思念躲在這裏嗎?”

婷婷用手指描摹著慕容雲臉頰的輪廓,“現在可不同了,你說來就來,我想躲也躲不開了!再說,我從來就沒想躲過。”

慕容雲輕吻婷婷的嘴唇,笑著問:“那你是決定和我一起去堪培拉了嗎?”

婷婷搖了搖頭,“沒有,我不去堪培拉,我隻和兒子在這裏。”

慕容雲感覺房間裏的空氣一下子凝固起來,牆上不知是房子的主人掛的,還是婷婷自己掛上去的,是一幅法國人物大師安格爾的名畫《泉》,一位舉罐倒水的裸體少女,身體略呈S型,婀娜多姿,雙目透出清純,雖然身體袒露,卻讓人覺得她如清泉般聖潔。

慕容雲凝視著這幅恬靜、抒情和純美的名畫,耳畔仿佛聽到了瓦罐倒出的水聲,清澈剔透的泉水滋潤著少女潔白如玉的身軀,也攪亂了他如麻的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