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手足無措的“嗯”了一聲,慕容雲再次起身,跪在沈雪的兩腿之間,將自己那早已“鬥誌昂揚”的家夥,緩慢的,一點兒一點兒的挺進沈雪那流水潺潺的桃源。

沈雪的桃源已經極其濕潤,隻緊張的微皺著眉,輕輕的“啊”了一聲,便完全容納了慕容雲。

伴隨著慕容雲的每一次的有力的起伏,沈雪的快感一點一點的積聚,從桃源之處逐漸向全身擴散,渾身上下變得異常敏感,直到感覺快有些受不了了。她感覺到慕容雲在體內進出,進去的時候就很舒服很滿足,出去的時候就很著急就特別的想要。

隨著慕容雲不斷的深入,沈雪的快感也不斷地累加,狂濤一浪高過一浪,終於掀翻了她初涉狂風巨浪的那艘小船,高潮帶來的巨大快感令她幾近迷離狀態,無助地呻吟著,一如在風雨中搖曳的小花兒…

窗外,不知什麼時候下起雪來。鵝毛般飄飄灑灑的大雪,把外麵的世界變得純白,透亮,映襯得房間裏更顯得溫暖無比,春意融融。

在沈雪愜意地呻吟、失控的嘶喊聲中,慕容雲也疾風驟雨般的完成了自己的衝刺,在沈雪溫潤、濕滑的桃源中盡情的噴薄著、揮灑著…

外麵,雪依然在下,房間裏,已是雨終雲散。

慕容雲沒有立刻從沈雪身上起來,他伏在沈雪身上,覺得自己是那麼的不舍,身體強烈的輕鬆和暢快逐漸被心中的酸澀和痛楚所替代。

許久以來,慕容雲一直將沈雪對自己的那份情意塵封在內心的最深處,那是他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也是沈雪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他從未想過去觸碰;沈雪的一顰一笑、他所知曉的她的一切也將永遠封存於他的記憶深處,從此不再提起。他但願這份曾令他心動的情感會隨著生命長河的慢慢衝刷,慢慢淡去,隨時間的推移緩緩老去。

可是今天,那些已經被淡忘的情感,那些塵封的記憶,卻愈加濃烈,仿佛刻意的讓他想到那麼多過去,記憶猶新。

昨夜,和沈雪的再次相遇,沈雪又一次的傾訴了她對自己的真摯情感之後,他也曾想過,如果沈雪願意,他也會像對待聰慧一樣,自己到國外工作後,將她也帶出國,和她一同在國外生活;對於自己來講,這並不是什麼難事,可目前來說,這些畢竟是不確定的。

即使可以這樣,潘鈺和聰慧會怎麼想,還會再一次的原諒他嗎?他又將陷她們於何地?如何麵對她們對自己的一片深情和信任?

可自己又怎麼忍心在短暫的歡愉之後,棄沈雪於不顧?留給她的又將是什麼?曾幾何時,他不願將長夜的那串淚滴留給潘鈺,那麼就應該留給沈雪嗎?

直到今天,自己才明白,原來是那麼的喜歡她、那麼的愛她。隻不過所有塵封的情感,是經過沈雪這樣的一次精心設計的“邂逅”、勇敢的麵對之後,才完全展露在他的心靈深處、激蕩於他的腦海。

慕容雲想起沈雪剛剛對他說的那句話,“別想那麼多,我隻要現在。”是啊,他目前要做的,就是如何珍惜她,珍惜麵前的所有。

沈雪人生初次體驗到那種妙不可言、飄飄欲仙的意境後,仿佛已經沒有了力氣,連摟住慕容雲脖子的力氣都沒有了。雙臂伸展著,閉著雙目,微側著頭喘息著,深深陶醉於剛才的巨浪狂濤所帶來的快感中。

慕容雲又吻了吻沈雪,感到自己已經完全的退出了她的桃源,才翻身而起,坐在沈雪的兩腿之間,拿起紙巾輕輕擦拭著沈雪和自己。

他墊在沈雪身下的那件今天早晨他剛換的、嶄新的純白海關製服襯衣上,已經浸濕了一大片,水漬中間異常醒目的有幾朵小小的“梅花”。望著這幾朵美麗得耀眼的“紅色小花”,他知道沈雪的出血量很少,這應該是她不那麼疼的原因之一。

慕容雲拿起襯衣,殷紅的血跡已經浸透了襯衣,在床單上也留下了幾絲紅色的斑痕。

慕容雲對著襯衣發呆,沈雪將她的“完整”,奉獻給了自己。其實,自己本不想破壞沈雪的純貞的,最起碼,不應該由他來破壞,自己已經沒有這個權利這樣做了。他甚至覺得,如果這不是沈雪的第一次,他也許會更“心安理得”一些。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是假如,這千真萬確的是沈雪寶貴的第一次。

沈雪也坐了起來,看到自己的“落紅”,臉龐又害羞的飛上了紅雲,她靠在慕容雲懷裏,默默的流下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