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清楚的記得,他和聰慧、婷婷的第一次做愛之後,她們也都流了淚;已過而立之齡的他,更能理解此時沈雪的淚水。
那不僅僅是她釋放第一次做愛帶來的緊張感,不僅僅是一種疏壓的表現,更重要的,她同樣知道自己告別了一個不複存在的時代。
沈雪在慕容雲懷中仰起頭,伸出舌尖,輕輕的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慕容?”
“嗯?”
沈雪手指摩挲著襯衣上的血跡,“告訴我,昨晚你一直那麼猶豫,最主要的,是因為這個原因?”
慕容雲緊摟著沈雪,臉龐埋在沈雪的頸項邊,“是。”
沈雪臉龐上的淚痕猶在,淺淺的笑著,“你現在應該還很矛盾,既希望我是第一次,又希望我不是,是不是?”
“雪兒,”慕容雲收緊雙臂,“不管我之前是怎樣想的,我終歸還是侵犯了你。”
沈雪用手捂住他的嘴,“別這樣說,你知道的,這是我一直渴望的,我要用我的身體讚美你,雖然等了這麼久,我知道你喜歡我、愛我,我真的已經很知足了,我更希望,你快樂。”
“雪兒,”慕容雲握著沈雪的手,親吻著她的紅唇,“我非常快樂,現在的感覺是,如獲至寶!”
沈雪笑著起身,抱住慕容雲的脖頸,氣息微熱在他耳邊說:“處長,這是認識你以來,你對我最好的讚美了。”
這時候被沈雪稱為“處長”,慕容雲才覺得怪怪的呢!
他攬住沈雪柔軟的腰肢,懲罰性的在她臀部輕拍了一下,“以後,永遠不許叫我處長。”
“好,永遠不叫。”在慕容雲身前依偎了片刻,從穿上拿起那件染著血跡的襯衣,“我去給你洗洗,時間長了,該洗不幹淨了。”
慕容雲慌忙擺手,“千萬不要洗。”
沈雪笑著問:“不洗,還怎麼穿啊?”
慕容雲指了指房間的桌子,“抽屜裏應該備有剪刀,去拿來。”
床距桌子雖隻有三兩步,沈雪還是穿上了睡衣,去取來了剪刀。
那幾朵昭示著沈雪“第一次”的“梅花”,位於襯衣背部偏下的位置,慕容雲以“梅花”為中心,用剪刀剪下了手帕大小,整整齊齊的一個四方型布塊。
想起自己家裏染有聰慧初夜血跡的那塊手帕,慕容雲臉上漾著有些酸楚的微笑,他問著自己,你會象愛聰慧一樣,愛麵前之人嗎?
沈雪奇怪的望著慕容雲,沒有說話,眼中全是疑問。
慕容雲攬住沈雪,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這是你最珍貴的,也是我的傑作,我應該永遠留著它,永遠保存著它,是不是?”
從少女蛻變成女人的沈雪也不知說什麼好,隻是臉色緋紅,軟軟靠在他的懷裏。
剪完襯衣,慕容雲望著懷中愈發明豔動人的沈雪,如果說,剛才的那一場歡愛他的理智多於欲望,現在,他知道自己剩下的全是欲望了。
“雪兒,”慕容雲撫摸著沈雪桃源,在她耳邊輕聲問:“這裏還疼嗎?”
沈雪輕搖頭,“還有一點點。”
“那剛才的感覺好嗎?”
沈雪害羞的把臉埋在他的胸前,小小聲的說:“我不知道,那是我從來沒體驗過的感覺,隻是覺得很奇妙,我…我有點喜歡那種感覺了。”
慕容雲手指輕撚著沈雪桃源最敏感之處,“那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沈雪眼裏閃著光華,輕輕的點了點頭,“那我需要先去衝洗一下,剛才出了好多汗。”
慕容雲抱起沈雪,“好,去洗一下。”
沈雪難掩羞澀的問:“一起嗎?”
慕容雲低頭吻她的唇,“還不好意思?”
沈雪笑著不語,摟緊了他的脖頸。
在衛生間裏,兩個人淋濕身體,慕容雲滿是憐愛的給沈雪頸項之下的每一寸肌膚塗抹著浴液;之後,沈雪又幫他塗抹著,但卻還是不敢觸碰他小腹下的男性體征,總是“繞道而行”。
慕容雲笑,拉著她的手,放到小腹下,讓她撫摸。
沈雪紅著臉,看都不敢看,隻輕觸了幾下,就感到了它的逐漸膨脹和堅挺,急忙鬆開了手。
擦幹身體,慕容雲抱起赤裸的沈雪,走出了浴室。
兩個人再次相擁在床上,再沒有多餘的語言,慕容雲程式化的親吻和撫摸沈雪怎麼能抵抗得了?
慕容雲還隻吻到她的胸前,沈雪的呼吸已經開始急促;吻到她的桃源時,沈雪已經舒服得不能自已的叫了起來。
慕容雲翻身而起,將沈雪裹在身下,不再有任何顧慮,放縱身心去感受她的緊致和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