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經曆了這九年,我們的感情不會再象大學畢業那樣,有一點風吹草動,就變得支離破碎了,不論以後有什麼風雨,我都不會再離開你了…”聰慧閉上眼睛,在慕容雲耳邊聲音低低的說:“慕容,我好愛好愛你!”
慕容雲被聰慧的樣子逗得笑起來,“家裏就咱們兩個,幹嘛這麼小聲?幹嘛還閉上眼睛?”
“因為,”聰慧柔軟的手伸到慕容雲的小腹下,輕輕的撫弄著他,“我還想再要一次!”
“I?can?say?no?(我可以說不嗎?)”
聰慧輕捏著他的男性體征,笑意盈盈的威脅:“你說個試試?”
“寶貝兒,”慕容雲起身伏在聰慧身上,“I?will?never?say?no?to?you.(我永遠不會對你說不。)”
隨著慕容雲進退有序、孔武有力的起起伏伏,聰慧飄然若仙的舒解很快的擴散到全身,直至她感到一股火熱的振動感從身體深處一波一波的爆發…
很快的,考試的日期臨近了。
這段日子,慕容雲真可以說是廢寢忘食了。對於他來說,這次考試比以往的任何一次考試都重要,以前的考試,他都是為了自己,而現在呢,他不僅是為了聰慧和潘鈺這兩個摯愛的女人,還有遠隔重洋的婷婷和隻在視頻裏見過麵的可愛的兒子,他空前的覺得自己的責任重大!
工作期間,除了正常的處理公務,他都在辦公室裏複習外事英語,國際貿易理論、實務知識和國際商法;休息日和晚上的時間,聰慧在家裏給他輔導英美法。
自從他以學習的理由常住到聰慧這裏後,近一個月以來,他隻忙裏偷閑的和潘鈺做了兩次愛。
這段時間,他和聰慧親熱的次數雖然多,但每天晚上,不管做不做愛,他都會擁著聰慧,等她在他的懷中甜甜的睡去;在夜闌人靜、萬籟俱寂之時,再起來去書房看書到淩晨。
聰慧在一次睡夢中醒來,看到慕容雲還在書房的燈下苦讀,不覺又開心,又難過。開心的是,時光仿佛回到十多年前,他還是那個在他們的溫馨小家刻苦攻讀的學子,不須她再溫言細語的督促;難過的是,他的人生本可以不需要再經曆這樣的波瀾。
聰慧走到慕容雲身邊,“餓不餓?”
“嗯,”慕容雲攬過聰慧,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隔著睡袍揉捏著她胸前的突兀,“有點。”
“那我去給你下碗麵。”
“不用,再看一會兒就該睡覺了。”
“那餓著也難受啊?”
“我有現成的吃的。”
“吃什麼,我去給你拿來。”
慕容雲笑著解開聰慧的睡袍係帶,將臉龐埋在她赤裸的胸前,邊俯頭親吻著,邊含糊不清的說:“我吃這個。”
聰慧任慕容雲縱意的親吻了一會兒,揉著他的頭發,歉意萬分的說:“慕容,是我害苦了你,對不起!”
慕容雲溫熱的舔吮驟停,抬起頭來,漆黑的眼眸中綻露著點點銳利的鋒芒,沒有說話。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再和你說這些,”聰慧像個犯錯誤的小女人,信手低眉的站起來,合上睡袍,“我不打擾你了。”
慕容雲拉住聰慧,關了台燈。
“幹嘛?”聰慧在黑暗中問。
慕容雲沒有吱聲,牽著聰慧的手走到窗前。
拉開窗簾,漫天飄飄灑灑的白一下子就躍進眼中,濱海今冬的第一場雪竟然在無聲無息中降臨。
聰慧不記得自己已經多少年沒見過雪了,她的心被大自然的神奇震懾。
紛紛片片的雪花,連綿不絕,舞姿輕盈。虛空中的它們,如一場黑白默片時代的愛情舞劇,情意綿綿,卻又總是欲訴還休,而路燈光芒籠罩下的它們,則如一群晶瑩的自然精靈在縱舞,雖無人觀賞,卻獨自美麗,從黑暗的墟茫深處透出奢華的絢爛。
“聰慧,”慕容雲攬著聰慧的肩膀,“我的人生即使隻有此刻這樣,可以和你並肩而立,已經足矣!那九年,我也時常會站在飄雨或落雪的窗前,想象著你是否也會像我一樣的佇立在窗前,心裏隻想著一個人?”
聰慧倚在慕容雲胸前,“答案不要我說,你也知道的。”
“我知道,”慕容雲攬緊聰慧,“所以,我認為命運已經待我們不薄了,隻要有你在身邊,我不懼任何風雨!”
聰慧走近窗戶,臉貼著玻璃,感受著那沁骨的冰涼;她向飄揚的雪花兒發出自己的祈禱,希望它們能成全她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