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二十五日晚,臨去京城前的夜裏,慕容雲是在B座住宅和潘鈺共度的良宵。
從上大學時開始,慕容雲一直喜歡和聰慧在光線柔和的房間裏做愛,即使晚上做愛,也要開著燈;他不喜歡在黑暗中做愛,包括結婚後和雨霞,以至於後來的婷婷、明慧、林虹,也都不反對他這樣。
可和潘鈺在一起很長一段時間,兩個人做愛時,潘鈺唯一的要求就是要關了燈;即使白天做愛,也一定要把遮光窗簾拉得嚴嚴實實;慕容雲雖覺得在黑暗中和潘鈺做愛簡直就是暴殄天物,盡管是不情願,但也理解潘鈺,在黑暗的環境中,會消除她的緊張感,降低她的害羞程度。
慕容雲從江漢參加完同學聚會回來後,潘鈺在晚上和他做愛時逐漸的不再要求關燈,甚至在白天,隻要拉上窗紗,她都可以在慕容雲身下眼波橫斜,妖嬈婉轉的低吟,和他共同譜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豔曲。
這晚,臨睡前,兩個人洗浴完,潘鈺關掉屋頂的水晶吊燈,調暗床頭的台燈,在一室橘色的幽光中,偎在了慕容雲懷裏。
慕容雲以潘鈺熟悉的方式吻她、愛撫她,溫存了一會兒,慕容雲想要起身進入潘鈺。潘鈺卻用手按住了他,臉上倏然掠過一片羞怯的紅暈,“就要考試了,今晚你歇歇吧,我不要了,你舒服了就行。”
說完,潘鈺起身,跨在了慕容雲的身上,牽引著他進入了自己的溫潤之處。
慕容雲舒服而愜意地體驗著潘鈺的主動,潘鈺微仰著頭,臉龐如桃花盛開,依舊有些害羞的緊閉雙目,用膝蓋支撐著身體有節奏的在慕容雲身上起起落落。
潘鈺自主的掌握著力度和速度,不一會兒,她就頭發淩亂、滿身大汗,不自覺的開始呻吟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感覺慕容雲還沒有爆發的跡象,氣喘籲籲的睜開眼睛,慕容雲正悠閑自得的望著她。
“嗯…”潘鈺有些不滿意的長哼了一聲,扭了扭腰肢,趴伏在慕容雲寬闊的胸前。
慕容雲輕撫著潘鈺滑膩的後背,溫聲問:“累了吧?”
潘鈺抱緊慕容雲,撒著嬌,“好累,我又想…要了。”
慕容雲極具意味的一笑,這早在她的預料之中!這之前,和他采取這種姿勢最多的是明慧和林虹,可沒有一次歡愛能在她們的主動中結束。
慕容雲抱著潘鈺,翻了個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潘鈺很快的和著他的節奏,陶醉的呻吟起來。
潘鈺挺著腰身柔情似水地呢喃,那蝕骨的風情讓慕容雲不斷地快速深入,令潘鈺的快感不斷累加,狂濤一浪高過一浪,失控地嘶喊,強有力地聳動,迎合他雨點般的一連串撞擊...
最後,慕容雲在潘鈺那熟悉而忘情的歡叫聲中轟然中塌,一泄如注!
十一月二十六日,與慕容雲乘坐同一航班去總署參加這次駐外海關處參讚職位競爭的還有本關的四位正處級同事;這四位同事在報名的時候,得知慕容雲競爭的是駐澳大利亞海關處參讚,誰也沒有再報名競爭這個職位,都不約而同的轉去競爭駐英國、美國和加拿大海關處參讚的職位。
到達京城後,在總署招待所,慕容雲見到了來考試的其它海關的同事們,有許多位他在以前總署舉辦的會議和培訓時都已相識;也正如他所料,參加競爭海關總署駐澳大利亞海關處參讚職位的隻有九人,而競爭駐英國和美國海關處參讚的分別有近五十人,競爭駐加拿大海關處參讚的也超過了三十人。
競爭澳大利亞海關處參讚的其他八位同事年齡大都在五十歲左右,有三人是海關學校畢業的,一人是轉業軍人,其他四人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大學畢業生,有兩位是學金融的,一位學法律的,另一位是學工商管理的,沒有一位是主修外語或國際貿易的。
在筆試英語和國際貿易知識的時候,慕容雲覺得題目對於自己來說,還是相對比較簡單的;可對於沒有經過長期而係統學習的人,慕容雲認為確實是有一定難度的,應該很難考出理想的成績。
基於這些情況,慕容雲預感到自己設計的未來之路,離實現已經不再遙遠,他覺得實際上自己已經踏上了這條路的起點。
十二月中旬的一天下午,慕容雲在總署局域網上看到了海關總署下發的關於他和其他海關的幾位同事任駐外海關處參讚的公示通知。
慕容雲暗自歡喜的同時,也明白,這次,絕對不會再有人舉報自己了。他估計那個曾經舉報過自己的那個卑劣的人,看到這份文件,一定會歡呼雀躍,“那個人”畢竟搬除了他這塊絆腳石。